“爸爸,你幹什麼!你幹什麼脫我衣服。爸爸,你別這樣,爸……”文景萱雖然整個人躁熱的不行,但是僅有的那麼一點理智讓她很清楚的知道,此刻文哲在幹什麼。
伸手推拒著文哲,但是卻有氣無力,反而更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樣子。
文景萱除了身高稍微差了一點外,其餘的可以說都是很拔尖的。
她長的很漂亮,是那種略帶著幾分媚惑的臉蛋,是男人喜歡的。
而且身材也很好,可以說是曲線形的,脫了衣服更是讓男人有一種膨脹的衝動。
這一刻,文哲覺得郭真榕的提議是對的。
他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迷上了文景萱的身子,有些不可自拔了。
醫院,重症病房前,郭真榕就坐在病房前的椅子上,雙眸空洞而又呆滯的看著病房裏的文景瑞,眼眸裏含著眼淚。
她的雙手互擰著,指甲劃破了自己的手背,卻是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
萱萱,你不要怪我啊!
我也是沒辦法了,我沒得選擇啊!
你說的對啊,我們已經過慣了這種錦衣玉食的奢華生活,突然之間讓我們去過那種三餐濟的日子,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與其讓那老東西給你爸找別的女人來兒子,倒不如我們自己來。
至少,我們以後還是能生活在文家,也不需要看別的女人的臉色過日子。
你生了孩子之後,過到我的名下,就說是我生的。
這是我的外孫,我一定不會虧待了他。
而你,也沒有什麼影響,大不了就是我們去補一層膜,你依舊還是文家的大小姐。
那老東西也不敢再對你像之前那般不客氣,以後,你若是嫁人,一定風光大嫁。
萱萱,你一定會理解我的是吧?
“啊!”房間裏,文景萱一聲痛苦的尖叫,僅有的那麼一點理智告訴她,她的清白不再有了。
郭真榕的眼角滑下兩行眼淚。
文景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她整個人就像是被車給輾了一般,每一塊骨頭都像是拆了重新組裝。
兩腿發酸發軟。
她就這麼怔怔的呆呆的躺著,就像是被人奪了靈魂一樣,什麼思緒也沒有。
偌大的雙人床,已經沒有男人的身影,隻有她一個人躺著。
她的衣服亂七八糟的丟在地上,那條裙子已經被撕破了。
白色的床單上,有一抹豔紅的梅花,還有一塊一塊未幹的乳漬。
房間裏充斥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很糜爛,給人一種惡心想吐的感覺。
她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盯著天花板,眼神滯訥,然後揚起一抹苦澀的冷笑。
費了好大的力氣從床上坐起,下地之際,雙腿一個發軟,整個的差一點就摔倒。
兩腿間,很痛,更痛的是心。
她腦子裏一片空白,不願意去回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惡夢。
她跌跌撞撞的走進洗手間,站於淋浴房花灑下,打開,由著那冰冷的水澆在自己的身上,她就像是置身冰潭一樣,整個人瑟瑟的發抖中。
“啊!”突然間,文景萱又是一陣吼叫,雙腳不停的踢著牆壁,直到累了,這才背靠著牆壁,整個身子緩緩的滑下。
她抱著自己的膝蓋,埋頭於膝蓋內,“嚶嚶嚶”的哭泣著。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這麼沒了清白。
醫院
文哲到重症病房的時候,郭真榕還呆呆的坐著。
“怎麼坐在這?”文哲看一眼郭真榕,又看一眼病房裏的文景瑞,“瑞瑞怎麼樣?還是沒醒嗎?”
郭真榕轉頭,直直的盯著他,那眼眸還是茫然的,不知道到底在看什麼。
突然之間,她笑了起來,隻是笑容中卻是充滿了苦澀,“萱萱呢?”
“還在酒店房間。”文哲淡淡的看她一眼,很平靜的說,“我怕她醒來不知道怎麼麵對我,就先離開了。給她時間和空間冷靜,你去跟她解釋吧。”
“好。”郭真榕點頭,“瑞瑞可以繼續留在重症了嗎?”
“嗯,”文哲應聲。
“是不是一切都不會有所改變?”郭真榕看著他,又問。
文哲不回答,看著她的眼神有些閃爍。
郭真榕明白了,並不是。
“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去問媽好了。”文哲看著她,一臉淡漠的說,“我有點累了,先走了。”
“你去吧?”郭真榕問,“別墅已經毀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先回公司的休息室休息一天,房子的事情,明天再說。不會讓你無家可歸的,還和以前沒什麼變化。”文哲看她,一臉淡漠。
“好,我知道了。”郭真榕看著他,點頭。
她的眼神很複雜,卻又讓人猜不透此刻她的想法。
文哲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郭真榕看著她的背影,用自己的頭重重的朝著後麵的牆壁撞了兩下,痛苦的眼淚再一次滑下。
伸手抹掉臉上的眼淚,深吸一口氣,站起,朝著電梯走去。
老太太病房,郭真榕推門進去。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小寐。
郭真榕站於床尾,雙眸陰惻惻的盯著她,透著一抹恨意與殺氣。
老太太睜眸,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怎麼?是想殺了我?”
“媽,我不敢。”郭真榕小心翼翼的說。
“哼!”老太太冷哼,“是不敢!”
對於郭真榕,她現在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一起生活了二十年,老太太很清楚郭真榕這個女人的性格。
已經習慣了豪門太太的生活,她又怎麼可能會願意回到一無所有的日子呢?
她哪怕心裏再恨,也不敢做什麼。
畢竟,文家的一切都捏在她的手裏,郭真榕什麼都沒有。
“有什麼話就說。”老太太涼涼的看著她。
“媽,阿哲剛回來看過瑞瑞了。他和萱萱……”說到這裏,她頓了頓,臉上劃過一抹痛苦,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阿哲答應了,瑞瑞可以繼續治病,我們和以前沒什麼改變。媽……”
“誰跟你說,和以前沒什麼改變的?”老太太打斷她的話,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冷冷的說,“改變的就太多了。瑞瑞可以繼續治病,治病的錢,我會出。他也可以繼續留在文家,但是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樣,我什麼都依著他。還有,他名下的所有股票,房產,還有公司的股份,我會全部收回。”
“媽……!”郭真榕不可置信的看著老太太,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全部收回?
那還有什麼?
隻剩一個文家大少爺的虛銜嗎?
那有什麼用?
老東西,你要不要這麼現實,要不要這麼狠!
我的女兒,才剛剛被你的兒子給糟蹋了!
“你放心,你們母子三人可以繼續留在文家,但是你必須和阿哲離婚。”
“媽,不是說好了,萱萱給阿哲生兒子,我們……”
“沒錯!”老太太再次打斷她的話,“文景萱給阿哲生兒子,這也是你人三個可以繼續留在文家的資本。但是,你和阿哲必須離婚。你放心,離了婚,你照樣可以在文家呆著,你照樣還是文太太。除了我們自己,沒人知道你和阿哲離婚了。”
郭真榕深吸一口氣,心中的那一抹憤怒已經到了臨界點。
“文景萱如果生下的是兒子,轉到你名下,她是姐姐。如果是女兒,你們母子四人滾蛋!所以,在她沒有生下兒子之前,瑞瑞零用錢,我每個月隻給他兩萬。至於你,應該用不著。”
老太太是絕情的,說的每一句話,都如刀一樣刺在郭真榕的心裏。
而她除了默默的接受之外,別無選擇。
“好!”郭真榕應聲。
文哲沒想到文景萱會在公司等他,而且是坐在他的辦公室門口。
看到文景萱的那一刻,文哲微怔,隨即看著她,一臉平靜的說,“進來吧。”
文景萱起身,跟著他進辦公室。
“還好嗎?”文哲坐在椅子上,看著文景萱問,“你媽提的建議,讓你給我生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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