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聽說文家對慕容煜有意向?(3 / 3)

慕容前程瞪她一眼,那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嫌棄。

唐靈姿是他的第二任老婆,比他年輕三十歲,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在沒嫁給慕容前程前,是一個三流的演員,基本上沒什麼名氣。

像她這樣的,能嫁給慕容前程,那真是賺到了。哪怕慕容前程比她大了三十歲,但是保養的好啊,看起來也就五十不到的樣子,而且身材也沒有走形,還是很有魅力的。

唐靈姿在嫁給慕容前程後,就一心一意的當起了豪門太太,再也沒有出去演過戲了,然後又給慕容前程生了一個女兒,現在五歲。

慕容前程很疼這個女兒,老來得女,而且長的也跟個洋娃娃似似,很漂亮,嘴巴又甜,就是慕容前程捧在手心裏寶貝。

院子裏傳來汽車駛入的聲音,慕容前程朝著唐靈姿說,“去看看小嫣。”

唐靈姿很順從的點頭,“知道了。”然後轉身去找女兒慕容嫣。

一個男了邁著急切的步子朝著他走來,看上去跟慕容煜差不多年紀,一身深色的西裝,臉色肅寂,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讓他看起來多了一份書倦氣。

“爸……”

“跟我到書房。”慕容前程沉沉的看他一眼,從沙發上站起,朝著書房走去。

慕容越跟在他身後去書房。

“爸,是你動的手?”慕容越將門關上,站於慕容前程麵前,一臉凝肅的問。

“我倒是想對她動手,還沒來得及!”慕容前程黑著一張臉,有些生氣的說。

慕容越的眉頭擰了起來,“那會是誰?還有誰也不麼巴不得蔣靜出事?”

這就讓他有些費解了。

蔣靜接手慕容集團十五年,從最開始的眾人不服,到現在的人心所向。

可以說,現在公司的那些老東西,已經基本上都對蔣靜言聽計從了。最不想蔣靜出事的,就是那一群老東西了。

這十五年來,蔣靜給他們帶來的利益可真不是一星半點的。

他們還真是小看了蔣靜這個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坐穩了那把椅子。

當初他們以為,蔣靜這個女人肯定是坐不穩的。一個女人,而且還隻是跟慕容蔚新婚不久的女人,她憑什麼來坐這把椅子。

不過那時候,慕容越還小,也不過十五六歲而已,就跟現在的慕容博一般大小。

但是慕容前程不一樣,他心裏自然是不服氣的。

憑什麼慕容家的公司,讓一個外姓女人來坐著?讓她一個女人來對他們這些男人指手劃腳的?

但,不管他心裏再有不滿,也沒用。

那時候的蔣靜有慕容錦程和慕容蔚父子倆給撐著,而且慕容錦前還放話了,誰敢為難蔣靜,就是跟他過為去。

要跟他過不去,那就滾蛋。公司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慕容錦程都這麼說了,自然沒有敢說什麼。也就都順著蔣靜。

五年後,慕容錦程與慕容蔚去世與出事。

那時候慕容越也有二十出頭了,該學的也都學的差不多了。而慕家前程也有了自己的一群人,實力也不容小覷。

也就是那時候,慕容前程唆使了一群人,讓他們開始為允蔣靜,最好把蔣靜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他想著,蔣靜就是一個沒見過大世麵的,隻會紙上談兵的花架子。

這五年,如果不是慕容錦程與慕容蔚父子倆罩著,撐著,她能這麼穩穩當當的坐五年?

但是現在他們父子不在了,慕容煜的羽翼還不豐滿,而元洛桐又沉浸在痛苦中,蔣靜也是痛苦萬分的。自在是他們大房最脆弱的時候。

慕容前程想著,這個時候,自然能把他們一並拿下,然後他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誰曾想,蔣靜那個女人還真是令他刮目相看,硬得跟塊石頭似的。

明明老分生死不明,前一天她還是一副要生要死的樣子,這才不過一個晚上,就一副無事人一般出現在他們麵前。

然後就跟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扛起了整個慕容家。

不管那群老東西怎麼為難她,怎麼的逼迫她,她就是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

哪怕整個公司搖搖欲墜,所有的員工人心煥散,幾乎都快成了一個空架子,她也死咬著牙不放。

然後竟是慢慢的讓她又重新給經營了起來不說,還在員工心目中的位置一發不可收拾,穩固牢靠了。

慕容前程怎麼都沒想到,她一個女人,竟是有這般的毅力。

所以說,公司裏想要她出事的人,幾乎為零。

既然不是他們動手的,那還會有誰對蔣靜如此恨之入骨,想要她死呢?

慕容越去現場查看了,那長長的一條車痕,簡直就是想要她命的。

“爸,你想想,還有誰對蔣靜這個女人恨之入骨的?”慕容越抿著眉頭沉問著慕容前程。

慕容前程想了很久,然後搖頭,“還真想不出來這個人。蔣靜這個女人太會做人了,不管是商場還是私下,幾乎就沒有敵人。至少明麵上是沒有。”

“所以說,這次的事情,矛頭也就直指我們了?”慕容越的眉頭擰的更緊了,幾乎都能夾死幾隻蒼蠅。

沒錯,蔣靜沒有任何的敵人。不想她好過,甚至想要她死的也就隻有慕容前程與慕容越了。

因為隻有她死了,他們父子倆才有機會坐上那個位置。

“媽的!”慕容越一聲低咒,“這借刀殺人之際真是使的太漂亮了,這盆髒水我們是怎麼都揮不掉!”

慕容前程也是一個頭兩個大,慕容越說的沒錯,這一盆髒水他們不止揮不掉,還隻能接了。

“爸,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慕容越看著慕容前程問,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看來這個幕後之手是想要一箭雙雕,既除了蔣靜,又把這髒水潑給了我們。我還真想不出來這人是誰。現在我們豈不是很被動了?”

最大的憋屈就莫過於此了。

連你自己的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你卻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別人麵前,任由他們一刀一刀的宰割。

“我聽說文家對慕容煜有意向?”慕容前程突然之間問了個完全無關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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