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抱著她出了酒吧。
幾乎每天都這樣,她在車上睡一覺,然後在中途醒過來,眯著眼盯著駕駛位上的男人看半天。
好像是辨認出來了,之後又靠在座位上緩神。
傅知恩也不算多醉,就是困了。
車子一路到了維也納別墅莊園,阿六把車停下來,看了亮著燈的別墅,知道南聿庭應該在等她。
“你自己能走進去麼?”
她點頭,抓著包包,還不忘逞強的笑,“可以!”
但是話才說完,她都快倒了,勉勉強強的扶著車門,嘴裏繼續咕噥,“可以、可以,不要扶我。”
阿六無奈的歎了口氣,還是過去扶了她,把她送到門口,替她敲門。
南聿庭開門的時候,隻有她一個人靠在門邊,皺了一下眉,還是把她攬過去帶進了門。
眉宇間有那麼一些的不悅,“喝了多少?”
傅知恩抬頭,看到南聿庭,瞬時笑了,“不多!”
她身上穿得很漂亮。
他沒有移開視線,因為不知道還能這樣看她多久,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有這樣的視力。
傅知恩換了鞋,發現他依舊盯著自己。
於是扔了包,肆意的一笑,“怎麼了?”
她走了過去,站在他麵前,伸手撐在了牆上,那是平時屬於男人的動作。
她依舊笑著,道:“是不是忽然發現,原來我也很漂亮?不比布桐差?也不必奚溪差?”
“哦不對,奚溪屬於清純,不是我這個範兒的!”
說著,她忽然轉了身,徑直上了樓。
南聿庭以為她要做什麼。
結果,她竟然隻是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一套有那麼點校園風格的公主短裙。
這就是她所謂的屬於奚溪的單純風。
她就站在臥室門口,眯著眼看他,“你現在是不是喜歡這一款的?怎麼樣,我穿起來,一點也不比奚溪差?”
她忽然靠近了他,眼神迷離,“你喜歡?”
南聿庭喉結微微滾動,在她身體晃動的時候伸手扶住了她。
薄唇開啟,卻隻沉沉的問,“今天又是跟誰喝的酒?”
她微微揚起下巴,一副不可能告訴他的模樣。
然後才晃了晃腦袋,“我要去洗澡……”
傅知恩想從他身邊走開,可是剛轉身,忽然被男人揪著手腕直接擄了回去,一翻身,將她狠狠抵在了牆邊。
“你每天這個樣子給誰看?”南聿庭的嗓音已經很沉,帶著幾分沙啞。
她腦子裏略微混沌,倒是坦白,“給你啊。”
南聿庭聽完愣了愣,而後眸底顯出一絲絲的疼,垂下視線緊緊凝著她。
從她的眉眼,到嬌俏的鼻尖,最後落在她酒後紅通通的唇瓣上,一股熱烈的灼熱湧動,終於低頭重重的吻住她。
唇瓣貼合壓著她兩秒後,吻忽然變得霸道而熱烈起來。
傅知恩覺得喘不過氣的時候,似乎才察覺自己在一個什麼樣的處境下。
可是她雙手狠狠撐著他的胸口,男人也是紋絲不動。
她本就頭暈,下一秒,忽然被南聿庭帶著幾個旋轉,又被他抵在了床頭櫃邊。
傅知恩低頭,方才發現自己剛剛幹什麼了。
所以,第二天,傅知恩起得很晚,醒了之後也睜著眼在床上躺了好久。
想必,南聿庭應該去公司了,或者去奚溪那兒了。
可是沒有,不多會兒,她竟然聽到了琴姨來敲門。
沒錯,是琴姨。
琴姨……
琴姨?
她幾乎是一咕嚕的翻起來,琴姨怎麼會在這裏?
既然琴姨來了,那豈不是老太太也過來了?
匆匆忙忙的,她跑去衛生間洗臉,然後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恐怖的吻痕,趕緊換了一套保守的家居服,這才急著腳步下樓。
果然,老太太在客廳。
南聿庭也在沙發上,她進去的時候,他稍微朝她這邊側目,然後歸於安靜。
老太太看了她,表情是很凝重,又很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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