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一人身穿銀色盔甲,其餘的都是黑色皮衣,胯下駿馬清一色的雪白。
為首那人打量一下福芸熙他們,稍後將頭盔上的護臉推到上方,露出麵容。他濃眉大眼,燕窩頗深,有些西方人特色。
鼻子挺直,厚唇大嘴,臉頰黑紅,不怒而威。
“你們是什麼人?”為首那人問道。
福芸熙鬆了口氣,他們說的話居然與自己說的無異,這樣溝通就不成問題了。
宮逸軒將福芸熙擋在身後,說道:“小人們一直生活在山裏,聽人家說山外的城裏很美,便攜了妻子與兄弟準備進城討生活。”
那首領打量一下宮逸軒,說道:“山裏的?難怪衣服這麼破爛。喂,你們在山裏是不是與豺狼野獸一起生活?”
宮逸軒立即點頭道:“沒錯,我們平日便是捕捉野獸來吃。”
首領身旁的男子說道:“將軍,我們這次狩獵屏西人沒有抓到,眼看著搏擊就要開始了,不如先拿這幾個人湊數算了。畢竟山裏討生活的人都有點本事,沒那麼容易死。”
原來那個首領是個將軍。
將軍沉思片刻,說道:“好吧,那力王有意與我作對,提出必須用新戰士來搏擊,弄得我措手不及。不過既然遇到這幾個,就帶回去訓練一下。”
將軍身旁的人點點頭,對宮逸軒說道:“你們聽好了,這是銀甲將軍,以後就是你們的主子。我會負責訓練你們,讓你們參與搏擊比賽,若是你們能勝出,給將軍爭了臉麵,那麼加官進爵是不在話下。”
福芸熙低聲說道:“一個將軍可以隨意給人加官進爵嗎?”
沒想到那銀甲將軍居然聽見了,他卻不惱,哈哈大笑道:“本將軍的話就是聖旨,那皇帝小子豈敢不聽?若非力王一直與我作對,我才懶得守護那個半大孩子。”
將軍身旁的人說道:“將軍,不如按祖例您闖一闖帝王穀,將皇位拿下算了。”
銀甲將軍麵色一寒,說道:“如今不是很好麼?本將軍何必去冒險,難不成你是力王的人,想讓本將軍去帝王穀冒險死去,屆時天下就是他的了!”
那人聞言頓時從馬上滾了下去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屬下隻忠心於將軍,絕無二心。”
“哼!”就見銀甲將軍麵色一寒,他快速抽出佩刀,那人頭顱墜地
福芸熙心裏一寒,這個男人真無情,自己的屬下說殺就殺。
銀甲將軍說道:“以後誰也不許提這件事,況且本將軍曾答應過已故太後,這輩子必定守護小皇上,絕無二心。”
福芸熙皺眉想了一下,算這侍衛倒黴,不該鼓動銀甲將軍篡位。他殺人也不過是立下威信,算是表忠心吧,畢竟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些話若傳到有心人耳中的確不會放過他。
銀甲將軍看著幾人,說道:“你們可會騎馬?”
宮逸軒說道:“我們在山上經常抓野馬賣給商人,所以會一點。”
“嗯,你們三個與別人騎乘,馬給他們。”銀甲將軍一聲令下,那三個人立即讓出胯下坐騎。
宮逸軒與福芸熙共乘一匹,其餘人一人一匹,隨著銀甲將軍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