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軒大怒,喝道:“帶回來。”
蘇如意心裏暗驚,難道綠竹這丫頭想拿著鳳袍出去銷毀掉?這下可壞了,若真是如此豈不是大大對福芸熙不利?這難免會被冠上銷毀證物的罪名啊!況且她也沒見綠竹出來,難不成她爬了窗戶?
沒多久綠竹便被兩個太監給扭送回來,宮逸軒喝道:“你為何出去?”
綠竹跪在地上說道:“皇後娘娘醒了讓奴婢去取些點心來,奴婢怕驚動皇上查案便從窗子出去了。”
蘇如意見綠竹手中沒有拿鳳袍,而抓她的兩個太監手中也是空無一物,心裏泛起狐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宮逸軒剛要問話,福芸熙從裏麵打著哈欠走出來,緩緩一禮說道:“臣妾參見皇上。”
“免禮。”宮逸軒皺眉說道。
“姐姐,多謝姐姐的食譜,臣妾現在好多了。”譚欣歡快的說道。
福芸熙眼中閃過精光,內心冷笑道:“你好的也未免太快了。”
宮逸軒不給她們熱絡的時間,說道:“皇後娘娘涉險殺害宮女,修煉邪功,即刻起不許踏出鳳棲宮一步。”
福芸熙挑了挑眉卻沒出言反駁,譚欣的反應卻出乎意料的大,她噗通一聲跪下說道:“皇上,臣妾敢用人頭擔保姐姐不是殺人凶手。”
宮逸軒心痛的扶起她說道:“朕也未說皇後就是凶手,待朕去查個清楚。你身子弱,回宮歇著去吧。”
譚欣起身時就聽叮的一聲從她身上掉落一塊玉牌,她立即緊張的拾起來用手摸了摸說道:“幸好沒有摔壞,這可是我找尋姐姐的唯一信物。”
宮逸軒驚訝的問道:“怎麼?愛妃還有個姐姐?”
譚欣點頭道:“是呀,可惜姐姐早年被人偷走了,不過她身上也有一塊這樣的玉牌,臣妾這枚與姐姐那枚放在一起就是一對兒並蒂蓮。”
福芸熙瞄了一眼,覺得那玉牌除了玉質上乘外沒什麼特別的,便沒放在心上,她卻不知這玉牌與她有著莫大關係。
譚欣有意無意的偷瞄了一眼福芸熙,見她麵無表情,頗有些失望,說道:“臣妾不打擾皇上查案,臣妾告退。”
宮逸軒看了福芸熙一眼,見她一臉的懶散,半點驚慌都沒有,心裏不由得起疑,難道她又是被陷害的?
福芸熙見宮逸軒打量她,便說道:“皇上是懷疑臣妾麼?”
她這樣一問,宮逸軒反而不好回答,他眼神遊移的說道:“朕還沒展開調查,你隻是有嫌疑,並不能說這件事就是你做的。”
“哦!那皇上可還要搜宮?”福芸熙步步緊逼的問道。
宮逸軒看向執事太監,問道:“你意下如何?”
執事太監哪敢繼續追查,連忙說道:“奴才搜的很仔細了,隻要太妃娘娘歸還那塊碎布即可。”
蘇如意不得不拿出那塊碎布讓宮女給他,福芸熙卻說道:“你也不用查了,那塊布就是本宮鳳袍上的,你連同鳳袍一並拿了去吧。”她說完便轉入臥室,拿了鳳袍抬手仍過去。
執事太監趕緊接過來,看了一眼驚訝的說道:“這怎麼像是用利器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