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芸熙愕然,難以置信的說道:“我們是小國?聖朝我怎麼沒聽說過?”
祥福對於她的反應並不吃驚,解釋道:“聖朝存在幾千年了,那裏的聖王監管四國,每年都要納貢。”
福芸熙撇撇嘴說道:“原來星月不過是個附屬國,還得聽人家的。”
祥福不是第一次聽聞福芸熙說大不敬的話了,他見怪不怪的說道:“這次是聖王第三次立後,辦得相當隆重,居然讓四國的皇上都去朝拜。”
福芸熙本欲不去,但祥福的話引起她的興趣,於是說道:“為何本宮從未聽說過聖朝呢?”她搜遍了這個身體的記憶,但是對於聖朝的事半點皆無。
祥福說道:“聖朝的地理位置比較複雜,隻有皇室正宗的人才能去,旁人都不行。所以百姓都不知道有個聖朝的存在,至於聖朝的人,奴才也不太清楚。”
“嗯,走吧,看看皇上有何事求本宮。”福芸熙臉上帶著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
到了太極殿,宮逸軒正埋頭書案中批閱奏折,他看見福芸熙過來,立即站起來說道:“一個月的時間你能否讓貴妃的身子康複起來?”
福芸熙一怔,還以為他會說去聖朝的事情。看見他滿臉的希翼,心裏一軟,說道:“臣妾並非大夫,沒有把握,對於她的身子,臣妾隻能用食療來試試。”
宮逸軒點點頭道:“盡量幫她調理好,朕要帶她去參加聖朝的婚宴。”他重新坐下繼續批閱著奏折。
福芸熙銀牙暗咬,雙拳握緊,吃味的說道:“皇上隻帶她一人?”
宮逸軒頭也不抬的說道:“你是皇後自然要去,若不是貴妃也必須參加,朕還真不想帶她去,這舟車勞頓,她的身子會受不住的。”
福芸熙聞言心裏一鬆,原本的醋意頓時消散,歡快的說道:“臣妾定當盡力而為。”
宮逸軒反而微微一怔,抬頭看了看福芸熙,說道:“朕的皇後何時變得如此大方了?”
福芸熙沒聽出話裏的意思,問道:“難道這不是皇上所期盼的嗎?臣妾是皇後,怎麼會排擠姐妹?皇上,如今太後已經倒台,蘇太妃是不是該正名了?”
宮逸軒淡淡的說道:“這事兒朕會處理,下去吧。”
福芸熙很是納悶,為何今日宮逸軒怪怪的,算了,先不去想那些,自己趕回來都沒能休息,還是回去睡一覺吧。
宮逸軒望著福芸熙的背影沉思,雖然他非常喜歡譚欣,但是對於福芸熙的冷淡他明顯感到心裏發堵。譚欣就像一朵嬌嫩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福芸熙則像豔麗的牡丹,盛氣襲人。兩個女人都是他喜愛的,若硬是讓他說喜歡哪一個多點,他還真是答不出。
“唉祥福,傳旨,後宮實行雨露均沾製,初一十五則是皇後侍寢。”宮逸軒為了不厚此薄彼,隻能如此做了。
“遵旨!”祥福躬身答道,待宮逸軒寫好了聖旨便挨個宮去宣旨了。
福芸熙一覺睡醒已是傍晚,她得知宮逸軒實行雨露均沾製後撇撇嘴說道:“宮中那麼多女人,累死你。”
綠竹失笑道:“娘娘,雖然是雨露均沾,但皇上也不是夜夜都寵幸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