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扶住她,嗔怪的說道:“皇上怎麼會立那個女人為後?皇上是怎麼說的?”
“這”小起子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把原話說出來。
福芸熙站穩身子,咬牙說道:“你如實說!”
小起子歎了口氣說道:“皇上說娘娘您沒有身份背景,對江山建設無用,而那德妃身後卻有周尚書一支人脈,所以”他看見福芸熙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實在是不敢說下去了。
福芸熙用力閉上眼睛,逼回眼中的淚,咬牙說道:“果然男人都不可信,他們眼中永遠是利益至上。”
綠竹向小起子揮了揮手,小起子未說話,悄悄離開。
蘇如意與綠竹一起扶著福芸熙坐下,二人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勸慰。
良久,福芸熙睜開眼睛,一雙美目中盡是恨意。
“既然他覺得我無用,那我就讓他看看我福芸熙的厲害!”兩道寒光自她的眼中射出。
蘇如意歎道:“娘娘,您別勉強,既然皇上如此安排,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娘娘何不聽聽他的解釋?”
福芸熙冷笑道:“解釋?他的解釋我還能信嗎?不過是托詞而已。既然如此,我就好好幫他辦一次立後大典!”
蘇如意問道:“娘娘有何想法不成?”
福芸熙鳳目一轉,說道:“太後的野心你我心知肚明,她豈會放過這次機會?想必她定會趁著籌備立後大典的機會開始籌謀。”
蘇如意點頭道:“娘娘說的是,她很有可能會在立後大典上起事,那娘娘有何對策?”
福芸熙望著地麵上茶盞的碎片說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傷我的心,我就幫他最後一次,待我把欠我的都收回之後,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蘇如意見她不像是開玩笑,歎了口氣說道:“娘娘,興許皇上不是那個意思呢?皇上既然知道太後是他的殺母仇人,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您為何不去問個明白?”
福芸熙冷冷一笑,玉手撫上臉頰,那裏是德妃打的,雖然擦了藥沒有了痕跡,但仍舊傳來刺痛。
“德妃,我福芸熙絕不會為她人做嫁衣,你等著瞧!”
蘇如意皺了皺眉,她知道福芸熙已經怒到極致,怎麼勸都沒用了。
福芸熙忽然詭異一笑,說道:“綠竹,去請皇上。”
“是。”綠竹立即小跑著出去了。
蘇如意詫異的問道:“娘娘是想與皇上對峙?”
福芸熙搖頭道:“不是,我隻是試探一下,若是他來了,我會當麵問問。若是他不來,哼!”她沒有說下去,但她臉上那抹詭異的笑讓蘇如意沒敢問下去。
沒過多久,綠竹一臉沮喪的回來了,她怯怯的說道:“娘娘,皇上說公務繁忙,讓您等等。”
福芸熙嘲諷的一笑:“公務繁忙?你不用騙我,照實說。”
綠竹咬了咬嘴唇,低頭說道:“皇上說要去德妃那裏,就不來鳳棲宮了。”
“嗯不來了是嗎?”福芸熙用食指點著桌麵,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綠竹低頭站在一邊,手足無措。
福芸熙忽然一笑道:“也好,想必近期皇上都會在玉泉宮了,這樣一來也方便我行事。綠竹,跟我出宮一趟,這世道,有銀子才是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