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芸熙挑釁的揚了揚眉毛,這一個小動作令宮逸軒哭笑不得,他哼了一聲,說道:“好,朕就給你一次機會。”
寢室中的臉盆內盛有清水,福芸熙拿了自己寫的東西及那封情詩一起放入水中。片刻後,情詩的字跡開始暈染,而另一張紙的字跡依舊清晰不化。
宮逸軒皺眉說道:“你怎麼會有這等極品?難不成是璃洛送你的?”
福芸熙笑道:“不是,臣妾用的墨是自己做的,將來我國會有很多,不過初期隻能供應給富人,待臣妾把銀子賺足了再供給百姓使用。”
宮逸軒對福芸熙側目,良久才說道:“朕的愛妃真是多才多藝,居然在宮外做起生意來了!”
福芸熙眼睛一瞪,說道:“我們之間的關係,說白了就是夫君與妻子,臣妾不過是你的妻妾之一,而且臣妾的夫君高高在上,有許多女人都巴望著呢,當韶華老去,恩情不在了,臣妾可不想青燈古佛的鬱鬱而終。到時候有銀子傍身,改嫁也好。”
宮逸軒怒道:“你想改嫁?哼,別做夢了!”
福芸熙見宮逸軒吃醋了,心情大好,說道:“皇上,臣妾雖然嫁過人,但子重臣妾入宮,心中便隻有皇上一人,怎會拋卻皇上而與外人有染?況且要找的話,也會找像安王或者璃洛那樣的美男,豈會看上那等貨色”
宮逸軒突然掐著福芸熙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有況且二字,你除了朕找誰都不行。”
福芸熙一怔,忍不住失笑道:“是是是,臣妾隻屬於皇上一個人的。”
宮逸軒這才放開她,說道:“朕若是不信你就不會把此事壓下來,隻是朕的心中憋悶,無處發泄而已。”
福芸熙此刻心中卻鬱悶了,原來宮逸軒是故意欺負她的,害得她以為自己就此失寵了呢!
宮逸軒見她不語,歎了口氣說道:“朕錯了,不該懷疑你。其實朕一直以來都不相信女人,因為朕從小看見的便是女人們的陰奉陽違,詭計迭出,所以便養成了不信任女人的心理。”
福芸熙聞言心裏一痛,沒錯,宮逸軒那麼小便失去了娘親,然後輾轉宮中,若不是熟知女人的秉性也不會謀得太子之位。她這才明白卿舒所說的苦衷,他真的很可憐。
宮逸軒接著說道:“朕不妨告訴你,你是讓朕唯一一個動心的女人。”
福芸熙愣愣的看著宮逸軒,他很認真,這算是表白麼?為何她的心裏如燒開鍋一般翻滾著,她一時間有些迷茫,她愛的是梅焰還是宮逸軒?若不愛宮逸軒,為何聽見他的表白,內心很激動?甚至是雀躍的。可是梅焰呢?看著他受傷,她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痛。
宮逸軒見福芸熙迷茫的眼神,心裏一痛,說道:“也許你不愛朕,但朕已經表明心跡,希望你能讓朕走到你的心裏去。”
福芸熙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宮逸軒歎道:“罷了,你切說說你怎麼知道我娘的事情?”
福芸熙借著宮逸軒的話題,把自己所知道的的都說了出來,聽的宮逸軒緊握雙拳,雙目幾乎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