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紹城說:“你身邊不止這些人知道吧?薛凱揚跟他那些朋友可都知道。”
岑青禾聞言,眉頭一蹙,瞪眼問:“什麼意思?你覺得是薛凱揚做的?”
商紹城不置可否。
岑青禾嗤聲說:“那你怎麼不認為是周安琪呢?或者哪個我沒見過,但卻稀罕你稀罕的不行的千金大小姐?”
商紹城道:“我明確跟周安琪表示過,我倆沒戲,現在我倆見麵都不怎麼說話。”
岑青禾說:“我八百年前就跟薛凱揚把話說明白了,人家身邊真不缺紅顏知己,我不是香餑餑,人家不會非我不娶。”
兩邊看起來都不大可能,岑青禾忽然道:“你找人去查查這個電話號碼吧?”
商紹城說:“從昨天到今天都關機,估計不會再用了,但是可以查查,我記下了,我們可以打個賭,是你這邊的人,還是我這邊的人。”
“好啊,賭什麼?”岑青禾一臉誌在必得。
商紹城說:“暫時還沒想到,輸的人先欠著。”
岑青禾比了個OK手勢,“就這麼定了。”
一般人遇見這種糟心事兒,就算不鬧心的睡不著覺,總不會拿來當賭注,但岑青禾跟商紹城就是太自信,也太篤定對方不會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所以虛驚一場過後,馬上就拿它當成一個遊戲來玩兒。
看似沒心沒肺,實則是對方給自己的安全感十足。
吃完飯,岑青禾跟商紹城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難得的靜謐時光,就連偶爾接個電話都嫌被打擾。
一晃晚上九點多了,岑青禾靠在沙發上,對躺在腿上的商紹城嘀咕,“軒哥帶馨媛去新加坡了,就這麼兩天時間,都不夠折騰的,讓我想起歐洲十國兩日遊,光在飛機上待著了,下地的時間都沒有。”
商紹城道:“忙裏偷閑唄。”
岑青禾說:“明天就上班了,我還沒問他們今天幾點回來……”
正說著話,岑青禾手機響了,商紹城幫她拿過來,說了句:“曹操。”
岑青禾接過來一看,是蔡馨媛。
滑開接通鍵,她馬上道:“蔡曹操,正說你呢,你什麼時候回來?”
手機中傳來蔡馨媛樂不思蜀的興奮聲音,“青禾,跟你說一聲,我不回去了,我倆要去文萊。”
岑青禾蹙眉說:“去什麼文萊啊,明天就上班了。”
“這不跟岑組長打電話請示嘛,我得晚幾天再回去,你好好上班,好好工作,加油!”
岑青禾急聲道:“欸,不是,你是不是海闊任魚躍,天高任鳥飛了?”
怎麼跟陳博軒一走,人還不回來了呢?
蔡馨媛道:“我這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幸好現在你是咱們售樓部一把手,我請假都請的理所當然。”
岑青禾挑眉說:“大姐,是誰給你的不實信息,讓你覺得售樓部我是老大的?你不知道大區總監要下來代班視察嗎?”
蔡馨媛不以為意的道:“總監那種大咖,是不會在意我們下麵這些小職員的,現在售樓部帶官銜的就你和章語,隻要你倆不請假,誰請假都無所謂。”
岑青禾搖頭道:“你連麵見大區總監的機會都不要了,是想跟軒哥私奔嗎?”
蔡馨媛說:“鬧呢,我去文萊拜佛,祝你芝麻開門節節高,還有你跟我偶像的感情,每天都跟小別勝新婚一樣,蜜裏調油,油光水滑,滑不溜秋……”
岑青禾聽得直起雞皮疙瘩,趕緊嫌棄的打斷,“行了,拜佛你不去泰國,去文萊,聽著就透露著不靠譜。”
“嗐,人艱不拆,主要是去購物,我不在家這幾天,便宜我偶像了,讓他來家裏住吧。”
她說話,商紹城一直都是聽見的,隻是在聽到這句的時候,商紹城把手機搶過來,說了句:“我準你帶薪休假,隨便玩兒,想玩兒多久玩兒多久。”
蔡馨媛笑說:“噢了,聽從領導指示。”
岑青禾重新把手機搶回來,出聲說:“你別玩兒的太high,明天上班還不知道什麼行情,大區總監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萬一新官駕到三把火,問及請假的人為什麼沒來,我就說你臨上班之前去見客戶,半夜感冒沒來得及發現,高燒到肺炎,現在正跟醫院掛水治療呢。”
商紹城從旁補了一句:“我作證,國內的醫院看不好,所以臨時轉到文萊的醫院,不信的話,叫他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