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姿見岑青禾三緘其口,隻能笑問:“那他有沒有女朋友,你總知道吧?”
岑青禾麵不改色的道:“你問哪一個?”
卓姿聞言,果然表情一滯,眼中充斥著驚訝之色。
岑青禾故意不往下說,惹得卓姿主動發聲:“哪一個?他有很多女朋友嗎?”
岑青禾微笑著回道:“不瞞您說,商總表裏如一,私下裏跟工作上都一樣,女朋友跟合作夥伴一樣多。”
卓姿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最後隻能落得個尷尬陪笑的境地,嘴上不情願的說著:“年輕人,愛玩很正常。”
岑青禾但笑不語,完全沒覺得自己在醜化商紹城,最起碼她說對了一半,這是他在認識她之前的狀態,過去時。
可憐換完衣服的商紹城,什麼都不知道,就被卓姿給打入冷宮了,之前還一路笑臉相迎,後來打球的時候,明顯公式化了不少,隻是跟他講解光譽在濱海這些年的發展,以及前景和實力,希望能跟盛天達成進一步的合作等等。
他本來已經做好明哲保身的準備,結果突然被對方給冷落,不用想,商紹城很快就把唯一的嫌疑人鎖定在岑青禾身上。
按照卓繼堯的想法,倆人下午打球,晚上吃飯,如果真的對了眼緣,那不僅是工作上的好事兒,也是兩家私下裏的美事兒,可往往計劃不如變化快。
卓姿顯然無意跟個又冷淡又花花腸子多的男人浪費時間,草草打了幾杆球,公事談完,她象征性的詢問商紹城晚上有沒有空,要不要一起吃飯。
商紹城自然說還有事兒,結果晚餐等一係列活動就這麼免了。
雙方在高爾夫球場就分開了,她前腳一走,商紹城後腳看向岑青禾,問:“你跟她說什麼了?”
岑青禾故意學著卓姿的口吻,眨著眼睛無辜的說:“怎麼了紹城哥哥,不高興了?”
商紹城聽了一小天的‘紹城哥哥’,從反感到麻木,卻從未有過現在這種感覺,像是刹那間的觸電,直從心坎酥到了四肢百骸,又從指尖原路流回心房。
一整個過程,讓他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岑青禾卻不知自己隨意的一個稱呼,已經撩撥到商紹城,還自顧自的噘嘴揶揄,“看紹城哥哥這表情,難不成是看上人家了?你早說嘛,早說我就多幫你講兩句好話,哎,怨我。”
她已經自顧自演了半天,商紹城始終目光深邃的盯著她看,對視幾秒之後,岑青禾心裏咯噔一下,別的看不出來,他每次想那事兒的時候,眼神可從來沒變過。
目露警惕,岑青禾試探性的問:“你想幹嘛?”
商紹城拉了她的手,沉聲說:“回去。”
他帶她回了酒店,才一進門就彎腰把她扛在肩上,大步往裏走,岑青禾胃被顛的不舒服,皺眉道:“有話好好說,你得讓我死個明白。”
商紹城將她往大床上一扔,知道她不喜歡光,所以特地去把窗簾拉上。
屋中頓時變得一片昏暗,曖昧氣氛也油然而生。
岑青禾忐忑的道:“我沒影響你們合作吧?不管你出不出賣色相,盛天跟光譽的合作不都是勢在必行的嘛。”
商紹城脫了上衣。
岑青禾說:“其實我也沒跟卓姿說什麼,她問我你有沒有女朋友,我就說你問哪一個,她問你有很多個嗎,我說……”
商紹城已經脫了褲子,直接單膝跪在床邊,見她按倒。
多次的經驗告訴岑青禾,在他興致濃烈之時,最好不要逼逼叨叨,老老實實躺著就好,不然倒黴的是自己。
她噤了聲,一雙媚氣的眼睛眨啊眨,乞求寬大處理。
商紹城壓在她柔軟的身體之上,薄唇開啟,聲音低沉,“叫我。”
“嗯?”岑青禾一臉發懵。
商紹城伸手摸著她的臉,再次道:“叫我名字。”
“商紹城。”岑青禾如他所願。
商紹城的一隻手卡在她腰間,聞言不輕不重的一捏,她最怕癢,頓時嗷的一聲,要不是他壓著,她準能飛上天。
“剛才在外麵怎麼叫的,忘了?”
他出聲提醒,岑青禾緊張的扣著他的手臂,不確定的道:“紹城哥哥?”
商紹城立馬低下頭咬住她的唇瓣,就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一觸即發,一發而不可收拾。
&不到男人的點,或者說,是get不到他的點,她以為這話很肉麻,結果他卻很受用;可卓姿叫了一小天了,也沒見他這麼激動。
他仿佛愛上了這個稱呼,一直在讓她叫,叫著叫著,岑青禾就覺察出‘哥哥’在床上有多曖昧了,以後還讓她怎麼直視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