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盼兒隻穿著單薄的襯衫,蹲在醫院門口的馬路上。抬頭望天,眼中盡是絕望和難過,陸燁很快開著車子趕來,眉間忍不住心疼。
“穿這麼少,還在外麵等!”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陸燁看了眼醫院的亮燈,心裏一抹愧疚閃過。
“繁繁沒事吧?……”
“對不起,我隻是想……”
“沒事。琛多哥都和我解釋過了!”他帶繁繁想做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繁繁的病!
“對不起,上次是我誤會你了。”
白盼兒勉強笑著和陸燁搖了搖頭,兩人一邊往停車的方向走,白盼兒又忽然開口。
“陸燁,你真的想和我複婚嗎?”
寒涼的夜間不斷有陣陣冷風吹來,白盼兒緊了緊身上的外套,跟在陸燁身邊,空氣中忽然安靜。
“這些天發生的事,令我好累啊!”這句話的確是白盼兒的真實想法,在她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心裏某處的支柱似乎也應聲倒塌。她垂下腦袋,肩膀在陸燁的身前止不住地發顫。
也好想將麵前的人一把摟進懷裏,但他不知道慕菲藝的事還好,現在知道了,在妥善解決之前就不能答應白盼兒。
陸燁拚命忍住想要把白盼兒摟在懷裏的衝動,站在風口,默默為她擋掉所有的寒冷,最終將人送回家的路上,陸燁始終一言未發。
深夜,
將白盼兒送回去以後,陸燁心裏的糾結煩悶愈加煩躁。他方向一轉,沒有回家,腳踩油門,陸燁最終去了酒吧麻痹發泄。
台上的《愛而不得》被女歌手唱了好幾遍,陸燁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對慕菲藝的愧疚和白盼兒的感情卻愈加清晰。
腦袋像要被撕裂般疼著,同白盼兒那些過去的片段像電影一樣開始不斷在腦海中閃現。陸燁痛苦地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越來越灌……
琚悠悠在夢中正睡得極香,電話鈴聲忽然將人吵醒。聽說陸燁在酒吧喝醉後,覺醒了一半,她立刻起床趕了過去。
“陸燁!別喝了,陸燁!”
琚悠悠趕過去的時候,陸燁手上灌酒的動作依然不停。看看桌子上堆滿的酒瓶,還不知道被服務員收走了多久,一把奪下他的動作,眼中訓斥擔心。
“別喝了!喝這麼多,對你的胃不好!”
“盼兒!”
發現手裏的東西空了,陸燁才察覺到身邊有人。他偏了偏迷醉的眼睛,朝著琚悠悠的臉親了一下。
“我……我不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緩了一下,琚悠悠才結結巴巴地說道。
“盼兒,我想,我想和你複婚!”
看似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其實陸燁一直都想和白盼兒複婚。以為她親自來酒吧接他,陸燁忽地將麵前的人撲倒壓在身下,酒精刺激著全身的細胞興奮,鋪天蓋地的吻在琚悠悠的臉上,脖子上,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