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走,我也走,我們出去好好幹,肯定也會有成績的。”池語默加油鼓氣道。
“我今天已經提出辭呈了,應該在月初就走了,你等拿到工資後在辭職。”張芸慧說道。
“師父為什麼這麼早?”
“公司的環境很差,而且,我懷疑,凶手就在我們辦公室。”張芸慧突然壓低聲音說道。
池語默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背脊發涼,“那師父趕緊辭職,多加小心。”
“嗯。”張芸慧掛上了電話。
池語默不經意的看向電視。
電視上正播放著雷霆厲的新聞發布會。
會議上,他一身黑色的西裝,燈光打在他的身上,五官立體俊朗,鏡頭推進,更加完美,特別是那雙深邃的眼睛,仿佛裏麵蘊含著宇宙,神秘,自信,又有著帝王般的權威。
那麼天神一般的男人,怪不得,那麼多女人迷戀他了。
她曾經看過一篇佛說,一個男人給死去的光女人蓋上了衣服,下輩子就和這個女人有了魚水之歡,如果她是上輩子那個死去的女人,雷霆厲就是給她蓋上衣服的人,那埋葬她的人,在哪裏?
莫名的,心裏有些酸酸澀澀的感覺,別過臉,看向了窗外,盡量讓自己不要想,慢慢的,都會好的
*
她沒有定青苔市的酒店,而是直接找了那個釘子戶,女的叫張虹。
池語默單刀直入道:“如果找到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已經另外娶妻了,你會怎麼辦?”
“不可能,他說愛我的,我還為了他和家裏的人都鬧翻了,當初他什麼都沒有,我家裏還是當地的有錢人。”張虹震驚道。
池語默沉默著,憐憫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深情遇薄情,注定就是受傷。
張宏看池語默的眼神堅定,心裏咯噔了一下,癱坐在了椅子上,沉默了有三分鍾,眼圈紅了,眼淚滾落了下來。
她其實,很早之前,也想到了國軍拋棄了他們的可能性,但是沒有證實,她就抱有希望,“他現在在哪裏?”
“a市,他和你結婚在前麵,你可以告他重婚罪,也可以要撫養費的。”池語默說道。
“我和他私奔,沒有辦酒,他說他身份證不見了,一直就沒有登記結婚,我想問他要撫養費,可以的吧?”張虹問道。
“如果沒有結婚證,也沒有辦酒,就沒有法律上的支持,這場官司可以打,但是,勝敗難料,我建議和解,他現在是有頭有臉的人,應該可以,你想要多少撫養費?”
“一百萬。”張虹毫不猶豫的說道,“包括我的精神損失費。”
“我回去和他談。”池語默應道。
她剛出a市火車站,手機響起來。
她看是雷霆厲的來電顯示,早上的時候,他還氣呼呼的,現在找她?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