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霍克朝著一側的錘子使了個眼色。
錘子心領神會,隨後拿著一個塑封袋走到了向心芸的麵前。
“芸小姐,這個東西,你認識吧?”
向心芸看著塑封袋裏裝著的耳環,她微愣,“這,這……”
“這個耳環你一定不陌生,耳環的背麵刻著一個‘芸’字,這個耳環是芸小姐您的吧。”
“是,是我的。”向心芸點頭,耳環都已經拿出來了,她還怎麼否認。
“芸小姐,這個耳環是在屍體旁邊發現的。”錘子望著麵前的向心芸,出聲說道,他的語氣非常篤定,像是在陳述一件鐵證如山的事情一樣。
向心芸這下慌了,“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我從來就沒有接觸過沈茹心,我從來沒有去過地下賭城!”向心芸望著錘子手裏的塑料袋,害怕的身子都在顫抖著。
“地下賭城?”錘子望著眼前慌張無措的向心芸,“芸小姐,你怎麼知道沈茹心的第一死亡地點是在地下賭城呢?”
向心芸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我……”
“電視新聞裏從來沒有報道過沈茹心的死,就算你消息靈通,那也應該隻知道沈茹心是在小河灘發現的,你為什麼張口就說地下賭城?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啊,芸小姐。”
錘子的這一番話讓向心芸啞口無言。
“我……我沒有……我沒有……”向心芸隻能不停的搖頭試圖解釋,“我沒有,我沒有殺沈茹心,我沒有!”
霍克看著眼前慌亂無措,不停解釋的向心芸,他冷哼一聲,看著她的眼神無比冷冽可怕。
站在一旁的蘇安雅聽到了向心芸的不打自招,氣的想要衝上前去,“你這個女人,我女兒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啊!”
傾歡瞧著蘇安雅要衝上去的架勢,迅速伸手拉住了她。
“蘇伯母,您先冷靜。”
“不是我,是,是……青姨,是青姨做的,那天這副耳環我讓青姨戴著的,人是青姨殺的,我說過青姨,可是青姨不聽我的話,青姨和我關係好,我隻能幫著青姨隱瞞!”向心芸可憐無辜的望著霍克,“霍哥哥,我真的沒有殺沈茹心,我和她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殺她啊?”
霍克看著眼前的向心芸,嘴角依然掛著冷冽的笑,他的表情沒有一點點的起伏變化,依然可怕。
青姨微愣,望著眼前的向心芸,她點點頭道:“是,是我做的。是我讓人殺了沈茹心,和芸小姐無關,是我想殺了沈茹心栽贓嫁禍到沈傾歡身上,我想給芸小姐出氣,這事情和芸小姐無關,耳環也是我戴的!”
青姨一人獨攬下了所有罪,“芸小姐善良,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她隻好答應替我隱瞞,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做的。”
“霍哥哥,真的和我無關,我哪裏會殺人啊?我……我連踩死一隻螞蟻都是不敢的呀!”向心芸不停的為自己辯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