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裏的事兒,把孩子交給了傭人,她就直接出門去公司了。
她打車過去,一路上倒也沒怎麼催司機,隻是試圖在手機上刷一刷相關的新聞,但是事實證明,南聿庭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處理這種事確實眼疾手快。
傅知恩都要懷疑剛剛是她自己看錯了新聞頁麵了。
車子到了公司樓下,她下了車就急匆匆的往裏走。
公司大堂看起來跟平時也沒什麼兩樣,自然也沒有人攔著她,她直接上去找南聿庭。
到了總裁辦的那層樓,氣氛確實就不一樣了。
她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南聿庭並不在裏麵,她又轉身往會議室走。
果然,到了其中一個會議室外,就有秘書將她攔了下來,一臉的為難看著她,“傅總……”
傅知恩淡淡的冷笑了一下,“既然還知道我才是集團的總裁,你覺得你攔得住麼?”
秘書皺著眉,“可是……南先生說了,不許打攪會議,您……要不要在辦公室等一下?”
她看了一眼時間,“等一下是多久?他們這個會議開始多久了?你知道主要內容是什麼嗎?知道會議要持續多久,我的時間可也是同樣很寶貴的。”
秘書被她一連串的話說得不知道該怎麼答複,隻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傅知恩也不跟她囉嗦了,擺擺手,自己去敲會議室的門,“你就當不知道,去給我煮一杯咖啡。”
秘書沒辦法,隻能聽她的去煮咖啡了。
“篤篤篤!”她敲了三聲,然後直接推門。
嗯?居然反鎖了?
防的這麼嚴實,她都要笑了。
沒辦法,她就一直站在那裏敲門,終於等到有人來敲門,是陳北。
她推門走了進去,南聿庭也轉過頭來看她,表情是難以用一兩個詞語來描述的樣子,擔心和緊張可能都有。
她倒是笑起來,“你們的會議內容是什麼?怎麼,是不能讓我聽麼?繼續啊。”
“你怎麼過來了?”南聿庭起了身,去旁邊給她拉了一個椅子。
傅知恩笑意依舊,“我不能過來?公司還是我的呢,我不過來怎麼辦?萬一被人賣了我還不知道,豈不是冤大頭?”
男人略沉聲,“看你說的什麼話。”
“哦,那既然我說的不對,怎麼我看新聞曝出來說南方集團已經跟薑氏解除原來的合同了?”
她一直都沒有走到這一步,就是因為沒想好到底是跟薑氏討一筆賠償甚至直接把薑氏買了算了,還是其他辦法。
比如薑氏妥協。
結果,他就解約了?
說著,她掃了一眼會議室,一副剛看到那邊坐著的薑老一樣的詫異,“哎呀,薑先生什麼時候來了濱江的?怎麼都沒告訴我一聲,東道主怎麼也得好好接待一番。”
薑老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最後也沒說話。
她也沒有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薑老什麼,更不直接談及合約的問題,隻是道:“我不打算參與這個會議,所以這個會議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了。”
南聿庭沒有選擇跟她吵,暫時結束了會議。
兩個人回了辦公室。
傅知恩就變了臉,很直白的冷臉看著他,“背著我做這種事,你覺得有什麼意思呢?是覺得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