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在一旁悠悠的說著:“我跟一些老夥伴聊起天兒,才發覺這個寶石品牌已經這麼有市場了,我瞧著但凡他們戴著的玉石或是鐲子,的確和其他中小品牌一比,質量和賞心悅目的檔次都不一樣。”
傅知恩點了點頭,“嗯,南聿庭出國之前有特地提過這個寶石世家,也許他就是預料到,這兩年,寶石就會起勢,所以提醒過,合約還差兩年到期的時候,就盡量再提前續上。”
果不其然,現在合約還沒到期,就兩年而已,這個寶石品牌都已經等不及想要脫離南方集團了,可見這兩年的利潤有多高,連違約金都不放在眼裏了。
“有沒有能跟它相提並論的品牌?”老太太問。
傅知恩搖頭,“目前,綜合來看是沒有的。”
這個寶石品牌一開始叫什麼傅知恩幾乎都不記得了,但是後來署了南方集團的名之後,寶石品牌名改為了【禁愛】。
事實證明,這個名字看起來好像沒什麼深刻內涵,但是改名之後,加上南方集團替這個寶石世家做了一些列的定位和一些文案宣傳,果然是在同行裏脫穎而出了。
關於這個【禁愛】的品牌名,傅知恩其實也沒有往深了研究過。
也是最近因為這個棘手的事情,加上她決定了到時候要親自走一趟,把合約簽下去,所以才開始仔細研究這個品牌。
這名字就是南聿庭自己取的。
她在公司辦公室看關於品牌的曆史,和過往的文案宣傳時才看到他當初取這個名字的初衷是什麼意思。
愛,猶如深潭禁地,隻有對的那個人才能踏足,其餘入侵者涉足便是深不見底的黑淵,不是跌碎就是溺亡。
傅知恩當時看到南聿庭對這個品牌名的寓意解釋還忍不住笑了。
愛之禁地隻容忍一個對的人,他對愛情什麼時候有了這樣深刻的理解?
以前在她看來,南聿庭的感情世界沒有什麼深情,沒有什麼長情,更沒有溫情,除了她,簡直是誰都可以踏足。
當然,她現在的確改觀了,甚至覺得,她才是可笑的那一個。
從一開始,南聿庭就在裝瞎,就為了替她償還對布桐的罪孽,也為了把她娶過來圈養在家。
再後來,他眼睛真的出了問題,他卻又裝沒有事,一點一滴的給她鋪墊未來,讓她坐享其成。
她卻從來都隻看到了表麵他對她的冷漠。
出發去處理寶石品牌續約紛爭事宜的前一天,傅知恩睡的並不是很好,她醒的很早,可能是因為有點緊張。
或者還有點興奮。
畢竟,這是她接了南聿庭的位置之後,真正的開始處理較大的公司事務。
吃著早餐,她放在客廳的電話響起,傭人看到是陳北的號碼,小跑著給她拿到了餐廳,“您電話!”
她溫和的彎了柔唇,把電話接過來。
陳北的聲音稍微有些急:“傅總!”
“怎麼了?”她微微蹙眉,明顯感覺陳北那邊出了點狀況。
果然,隻聽陳北道:“不好意思!原定不是帶範語清去跟您出差麼,可她剛剛起床下樓買早飯沒留意,直接從樓上台階跌下去了,我這正送她去醫院!估摸著她怕是去不成了!”
傅知恩也放下了筷子,“嚴不嚴重,我過去看看她。”
陳北趕緊道:“別!您再過來一趟,航班就該延誤了,去南江的機票一直不好買,這剛買上一張,您千萬得按時去,她這邊有我在,沒事的!”
沒辦法,傅知恩看了看時間,確實不允許她再浪費時間了。
那範語清的機票隻能作廢,她一個人走一趟。
老太太不太放心她,“你一個人能行嗎?”
南江那地方,確實是魚米之鄉,但聽說有些地方的人也比較蠻,這個寶石品牌是世家相傳,可能族人也比較多,不好說話,她一個女孩子過去被欺負了怎麼辦?
傅知恩笑了笑,“是去談生意,再怎麼也不可能動粗的,最不行了,到時候等範秘書那邊緩過來,陳北再過來就好。”
其實她心裏也沒底,但必須去麵對。
南聿庭把公司交給了她,她連第一件接觸的事都辦不好,哪說得過去?
下午五點多。
傅知恩抵達南江。
這個城市山清水秀,空氣很是濕潤,甚至潮氣過分重,五點多下飛機,她到達訂好的酒店六點,那時候,就有點霧蒙蒙的感覺了。
把行李放進房間,她洗了個澡,然後換衣服就出門。
南江是典型的南方城市,七點之後,夜晚的街道就開始熱鬧起來,小一點的街巷的小吃極其勾引味蕾。
不過,她想著回來的時候再吃,先去一趟【禁愛】寶石門店外看一看。
她特意把酒店定在總店附近,就是想先過來轉一圈,看一看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