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廣傲不由得冷笑一聲道,“口氣真不小,不知你是否真的有那份本事!”
“我不受你激將,把你打傷了,住進醫院,醫藥費還得我報銷,這種吃虧的事兒我可不幹!”
陳小剛擺了擺手,當即拒絕道。
聽得陳小剛的這話,廣傲的麵色不由得一抽,這個陳小剛竟然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這對於整日裏高高在上的廣傲來說,無疑是踐踏了他的自尊心。
“少廢話,看拳!”
話音剛落,廣傲直接是一揮重拳,便朝著麵前的陳小剛怒砸而去。
由於上一次失誤,廣傲這一次明顯加快了自己拳頭的速度,那等凶猛的態勢也是在瞬間散發了出來。
瞧的廣傲直接怒衝而來,陳小剛卻是麵無表情,其目光平淡如水的望著前者,就在廣傲的拳頭即將到達陳小剛的麵門之時,陳小剛終於是有了動作。
“嘭!”
隻聽見一聲肢體碰撞的聲響,而後便是瞧見陳小剛的麵前正躺著一道人影,他正是廣傲。
此時的廣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麵無表情,似是一時沒有了知覺,若是仔細看,那廣傲的肢體竟然是隱隱有些顫抖。
瞧得廣傲僅僅是接了陳小剛一招,便倒地沒有知覺,那一旁的李心怡等人也是一臉的驚訝,而後皆是不由得搖了搖頭,並在心中暗歎,這個不自量力的家夥。
而陳小剛也是麵色平淡的望著地上的廣傲,瞧得廣傲竟然是如同死豬一樣的躺在地上,陳小剛感到有些無奈,然後對著李心怡等人,聳了聳肩,道,“是他非要跟我打的,我也沒辦法!”
對此,在場的三位女孩也是相互望了望,表示很無奈,沒想到這個廣傲居然這麼不耐打,不過這也怨不得陳小剛,畢竟是他先動手的。
片刻後,躺在地上的廣傲終於是有了動作,掙紮著用手捂著臉站起身來。
此刻的廣傲一臉的狼狽樣,怎麼看怎麼丟人,不過他還是強忍著最後一絲臉麵,對著陳小剛說道,“今天我狀態不好,改日再來與你較量!”
說完,廣傲繼續捂著臉,轉身離去,而就在離去之時,他還不忘看了一旁的嚴以寒,瞧得嚴以寒那嘲笑的臉色,廣傲的臉龐也是不由的掠過一抹苦色,而後轉身離去。
廣傲離去之後,陳小剛也是安慰了下嚴以寒,然後讓她先回去,並打應她一定幫她查出她父親下台的真相,嚴以寒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醫館。
雖然答應幫助嚴以寒調查她父親嚴京一案,但是在嚴以寒走後,陳小剛當即便是發愁起來。
畢竟這嚴京是市政府書記,與他靠邊的事兒定然會與政府有關,因此陳小剛認為此事非同小可,還得從長計議,當下便是與杜文強通電話。
誰知,打了電話之後,陳小剛卻是得知杜文強得病的消息,當下陳小剛沒有做任何的遲疑,直接去了杜文強家。
到了杜文強家之後,陳小剛發現此時的蘇文強卻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過還是有些意識。
瞧得陳小剛等人趕來,杜文強也是感到十分欣慰,並在心中暗自感歎這個朋友沒有交錯。
陳小剛來到杜文強的身邊,卻是瞧得後者麵色慘白,精神萎靡,似是身體被掏空了一般,對此,陳小剛的眉頭不由得一皺,當下便是替杜文強診治。
經過一番查探,陳小剛也是清楚了杜文強的病因,原來是因為昨日與李山河等人搏鬥之時,導致了杜文強舊疾複發。
得知病因之後,陳小剛也是不由得替杜文強感到命苦,沒想到他不僅被陽痿所困擾,而且還患有其他病症。
對於杜文強的人品,陳小剛還是十分肯定的,雖然陳小剛治好了他的陽痿,但是杜文強也是一再的幫助自己,說起來也是重情重義,再說以後還要用到杜文強,因此陳小剛當下便是決定一定將杜文強的病給治好。
如今陳小剛已然突破到陰陽逆動決的第二層,因此也是很快查出了杜文強的病情。
原來杜文強一直都有著痼疾,這一點就連杜文強本人都是不知道。
那就是他體內一直存留著一股陰氣,而正是這股陰氣而導致了杜文強體內陰陽失調,從而引起陽痿。
之前,由於陳小剛的巫術還沒有突破至第二層,因此也是沒有查探出杜文強體內滯留的一股陰氣,而且這股陰氣十分的頑固,並呈隱性,極難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