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萌急得喊:“我真的是他妻子啊!”
她抱著步少風的胳膊搖:“風箏,你快幫幫我啊。”
步少風想了想,說:“俊陽,等等。”
他把蘇小萌拉到外麵,問:“你怎麼知道我的乳名和我身上的傷疤?誰告訴你的?”
蘇小萌低聲說:“隻要你幫我,我一會兒把真實情況全告訴你。”
“那好,我可以幫你勸勸我朋友,但你一定要告訴我實情。”
蘇小萌雞啄米似地點頭:“要,要。”
兩個人進來,步少風說:“俊陽,給我一個麵子,別跟她計較了。”
陸俊陽說:“步少,如果是別的事,你隻要開口,我二話不說。可你看到了,她作為服務員是怎麼對待顧客的?我花錢來消費,是讓她拿瓶子砸腦袋的嗎?如果我被一個女人這樣羞辱還連屁都不放,那我這臉往哪裏擱?所以對不起,今天你這個麵子我不賣!”
步少風皺眉:“那你要怎麼才肯放過她?”
陸俊陽將蘇小萌一把拖過去,說:“要我放過她,可以!她用嘴喂我喝了酒,我就不追究她的蓄意傷害罪!”
“我不!你放開我!”蘇小萌拚命掙紮。
“喝不喝?不喝老子給你灌!”陸俊陽捉住她,提著酒瓶就往她嘴裏灌。
蘇小萌急得大喊:“步少風!我跟你睡了兩年,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竟然讓別的男人欺咕嘟”
酒灌進了嘴裏,她的話沒能說完就嗆住了。
步少風突然伸手,奪走了陸俊陽的酒瓶。
“步少,你什麼意思?”陸俊陽不滿地問。
步少風把蘇小萌拉起來,說:“你別逗她了,她是我妻子。”
陸俊陽不買帳,他隻能假稱蘇小萌是他妻子,不然幫不了蘇小萌不說,還可能和陸俊陽翻臉。
陸俊陽既他的朋友,又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為一個娛樂場所的服務員,步少風得罪他不劃算。
他假稱蘇小萌是他妻子,陸俊陽就不能不賣他一個麵子。
蘇小萌被這一大口酒灌下去,喉嚨裏火燒火辣的,難受得厲害,拚命咳嗽。
步少風一邊拍她的背,一邊扯了紙巾遞給她。
“你開什麼玩笑?”陸俊陽說:“我從沒有聽說你結婚了。”
步少風很淡定:“我們沒有公開。”
“隱婚?”陸俊陽瞪大眼睛:“那你為什麼不認識她?”
蘇小萌心裏一跳,還沒想好應對的措詞,步少風開了口:“我們前段時間吵架,她賭氣跑了出來,我想逼她自己回去,所以不想管她。”
蘇小萌鬆了口氣。
陸俊陽搖頭:“步少,我很難相信你的話是真的。”
“你相不相信也是真的。”步少風將蘇萌萌攬進懷裏,表現得很親密。
“這樣吧,”陸俊陽壞壞地一笑:“如果你們是夫妻,那接個吻讓我看看。”
“接吻?”蘇小萌的心一下劇跳起來。
她和步少風雖然是夫妻,可從沒有接過吻!
她嫁給他的時候,他是沒有知覺的植物人,他們自然不可能接吻。
但是,如果不接吻,就不能消除陸俊陽的懷疑。
她咬咬牙,一狠心,突然湊上去,踮起腳在步少風的嘴唇上一沾,然後迅速退開了。
步少風的心如觸電般一麻,髒話衝口而出:“格老子!”
他有點火大,這可是他的初吻,這女人竟然不經他同意就奪走了他的初吻!
這些年,他因為忙事業,沒有時間談情說愛,也沒有交往得比較親密的女友。
還有就是他心裏一直記掛著十五年前那個小女孩,對別的女孩子沒有興趣交往,因此這才第一次和女人親近。
隻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好心想幫她解個圍,竟然不明不白犧牲了初吻!
蘇小萌的口紅沾在了步少風的嘴唇上,他忙著扯紙巾擦抹,心裏老大不自在。
跟步少風一樣,蘇小萌也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雖然隻是輕輕一沾,她的心也跟他一樣麻了一瞬。
陸俊陽冷笑:“這也叫接吻?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