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晟躺在床上,先是聽見異樣的動靜,後又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小心的起身,伸手撩開帳子一看,一個青色的身影正躡手躡腳的往這裏過來了。

看著這個像自己靠過來的影子,君陌晟快速的摸過掛在床頭的劍,熟練的放到被子裏,若無瑣事的,裝模作樣的躺在床上,還不時的鼾聲四起。

這樣子的舉動大概都是他們的習慣,畢竟出門在外,漂泊江湖,總是會有危險的,而且這危險是無處不在的。

掛在床頭的劍,說明……

之前肯定有人暗殺過他。

因為……

這個怎麼說呢。

如果你是一個惡人,或者你的仇家比較多,那麼……

就有必要在床頭或者就在自己身邊的枕頭下麵放著一把劍。

因為向著他們這些人就應該要時時刻刻的防著有沒有人回來找他報仇或者索命。

君陌晟顯然不是,他是一種江湖的習慣,江湖之中人心險惡要是稍不留神就要被人給哢掉了。

不過他貌似記得,他在江湖之中好像沒有的罪過什麼人吧,一直以來都是以風流的形象著稱,這個……

該不會是!

不!

也不對,如果是他皇兄,前天就已經被姬夜晨給解決掉了,而且……

還當日就下葬了。

難道說他還有同夥不成?

想到這裏,君陌晟嘴角一勾:“我管你是誰,隻要你進了這裏,那就別想再再出去了。”

躺在床上微微的揚起嘴角:“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連我的寢宮也敢闖?”

聽腳步聲覺得很像一個女子的腳步,嗯……

但是有聽起來像是一個小男生的,嗯……

著腳步一下輕,一下重的,感覺貌似……

好像不是一個專業的此刻,要真的是一個專業的刺客殺手,照理來說這麼大的聲音是一定會驚醒還在熟睡中的人。

看起來這個此刻有點笨啊,不然……

怎麼會那麼的笨手笨腳呢。

再不要呢就是這麼刺客武功太低了,但是好像也說不過去,你說要是武功太低了,不過好像也說不過啊要是武功低下,笨手笨腳,為什麼還沒有驚動禁衛軍呢?

君陌晟一時間對著這個闖入進來起了興趣。就靜靜的躺在那裏等著人過來,看看到底是誰。

我瞧瞧的走向床邊,無奈這木地板真的有種讓我想打人的衝動,特麼還沒走一步,這地板就在這裏吱嘎的一聲響,害的我不得不像一個跳梁的小醜一樣,雙腳向外,兩腿跨開,一下子點在那個地方,一下子有踩在那個椅子旁邊。

不過……

越是往裏麵走,我就越是有疑問了,這貌似和我印象當中的皇帝有些不一樣誒,我記得那個皇帝不管是在那裏他身上的玉佩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我看見他的次數雖然是少,但是……

他身上的玉佩我每一次見到都不一樣,倒是姬夜晨,家裏的珍寶如此之多,從來他腰間上的那個玉佩就隻有那一塊。

他的皇兄倒是和他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帶一塊,他的皇兄腰間最起碼都是三四塊,而且還都是那種做工極其精細而又珍貴的羊脂白玉!

而姬夜晨身上戴著的確實和田玉。

兩者之間相差甚遠啊。一步兩步三步……

慢慢的靠近,看著窗前那一層朦朦朧朧的紗帳,手中的匕首慢慢的過來了。

我半眯著雙眼小心的靠近。

“吱嘎”一聲響,這該死的木地板,就不能好好的修一修嗎,有錢往自己身上裝飾,怎麼就沒有錢修一下這地板,這地板吱嘎吱嘎想真是要命。

而且……

我先走最害怕的就是驚動了床上的人,我還是洛梓穎的時候和他交手那簡直就是我曆史當中不看回首的黑曆史。

我在山這麼多年出了我的幾個師伯意外,我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可怕的人,那麼高的武功,我居然都無力反擊。

前一世被你這歌狗皇帝還是,如今我回來了就要你償命。

待快接近床邊時,我猛然的一躍而起,拿著匕首凶狠的一劍刺了下去。紗帳被我的匕首刺破,發出刺啦的聲音。

而就在我以為刺下去的那刻起,當的一聲,一把長劍橫在了我麵前,用力把我一推,將握推向了一旁,而此時躺在床上的人,一個筋鬥翻了過來拿過火折子往身上一擦,伸指一攤,火折子上麵的火苗像一個個火球一樣飛向了四周,擺在屋子裏的蠟燭被點亮了。

而我看著這些蠟燭被點燃了,心裏一急,一個淩冽的掌風對著這些蠟燭一劈,呼的一聲把剛剛已經點燃的拉住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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