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一切隻是一個夢的話,那麼……

這也太真實了,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這刺眼的陽光,使勁的眨了眨眼,看了看周圍,周圍一片白光,刺的我眼淚水直掉:“這又是哪裏啊,我不會又做夢了吧。”

一片綠油油的竹海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看著周圍:“我記得我好想是要下山,後來……一道在我的腳下,然後……就在這裏了。”

這裏是哪裏,難道是東旓嗎,如果是東旓,拿起掉在一旁的包袱,打不開來,衝了出去。當然我是不知道怎麼走的,所以導致了我直接在這個林子轉悠的半天也沒能夠出去。

哎,回來之後智商師哥硬傷,我變得不愛思考,也沒有了之前那勁頭了,以前我總覺得精力用不完,現在我是動都懶得動了,是我變懶了麼。

坐在溪流捧了一捧水,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與我家的道觀周圍的環境有驚人的相似之處,於是我循著記憶慢慢的循著著長滿荊棘的道路,小心翼翼的摸索著下山去了。

亭子中的琴聲悠悠揚揚,耳朵在假山後麵的人此時此刻正心驚肉跳,傳言畢竟隻是傳言,他真的以為他姬夜晨從那天之後就開始萎靡不振了,從那天以後他這裏就真的沒幾個守衛了,而恰恰相反,這不過是他們布的局而已,姬夜晨思來想去,覺得,這皇兄第一個想要除掉的就是自己,如今他躲了起來,想要讓他出來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以前他猜測的時候,自己親自調查了一番,可結果是一無所獲。可想而知他的皇兄隱藏的極深,城府極深,戲又演的足,真假難辨啊。要不是黃狼寨一事,他估計他們壓根就找不到證據,幕後操盤手啊,總有翻盤的一天。

這亙古不變的戲碼永遠,就算到了今天也不會改變的。

姬夜晨揚著手裏的琴:“皇兄若是就此退去,我可以命人退下,但如果……”

這都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若果沒有這兄弟情義,血肉相連,我想……

姬夜晨一定會殺了他。

原以為這裏麵會什麼也沒有,沒想到卻是一個深坑,一個深坑,就等著你過來跳進了。看著情形,咬了咬牙:“呀……”

一個飛踏一躍而起,踏上了水麵,正對著姬夜晨而來。而姬夜晨坐在亭子中央,正漫不經心的,一聲輕,一聲緩的挑著琴弦:“我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要這麼做的。”

正要踏上這個涼亭之時,姬夜晨手快速的一跳,一道白色的光像一把鋒利的劍一樣對著那飛過來的人飛了過來。

見這攻擊飛了過來,他立馬的一個空翻避開,而姬夜晨猛然一下子站起來把琴一掀,提著琴盒的一端,伸手一拍,一把已經生鏽的劍立刻彈了出來。看著姬夜晨拿著生鏽的劍,他噗的一聲嘲諷出聲:“雖然你這周圍全是弓箭手,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的功力和那個女人的功力在我身上,就算是三個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不說還好,一說姬夜晨就來火,本來是想聽君陌晟的,手下留情,留他不死,看樣子,現在是不死也不行了。

姬夜晨被他這一句挑起最不願意挑起的一幕,那一幕就像一個噩夢一樣,每天每夜時時刻刻的折磨著他,雖然,他也試圖忘記,這件事可以不說,但腦海中的記憶怎麼消散?

如此真實的一幕幕,姬夜晨幾乎隻能要睡眠來麻痹自己。

姬夜晨:“我本來是想要留你一命的,但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

伸手將手中的劍一揮,攔腰斬斷涼亭的柱子。對麵的看著他一笑:“哈哈哈,就憑現在的你,你以為你是誰,還是當年的那個戰神,你別好笑了,你在兩年前就不在是了,哈哈哈……”

嘲諷的笑聲包圍著整座宅子。本因發火的姬夜晨此刻卻表現的非常的鎮定,他如同遺世而獨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般,波瀾不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他那執迷不悟的皇兄,長歎一聲搖了搖頭:“既然如此,那就隻好這樣了。”

說完身後的涼亭轟的一聲倒塌了,姬夜晨一個飛身上前,高舉著手中的劍……

看著劍對著自己下來,本能的往前一擋,嘴角還不時的揚起得意的笑容:“就算你恢複了,現如今的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你以為你能奈我何?”

不思悔改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執迷不悟同樣也要付出代價。原以為姬夜晨這一劍不過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而已,誰知……

嘭!

一聲如同一錘定音的鑼鼓一樣真的他往下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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