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回來的千伊立刻的就被姬夜晨關進了王府的地牢裏,看著滿地的老鼠千伊理解害怕起來了,對著那個對她厭惡的離去的背影怒吼:“姬夜晨,你敢這樣對我,我絕對不會交出解藥的。”

看著地牢肮髒的一切,千伊不禁大驚失色,滿地的老鼠開始往她的身上爬去:“啊……不要過來,走開啊!啊……”

牢房裏傳出尖銳刺耳的叫聲:“啊……不要過來。”

梓皓雙手環胸看著那個緊閉著的牢門聽著裏麵的叫聲直搖頭:“哼,拿出解藥不就好了!”

咬著腦袋走開了,這是他們王府最恐怖的地牢,不出三天進去的人不是被活活嚇死就是嚇得精神失常。

千伊看著裏麵一堆堆的骨頭還有滿地的老鼠金角不已:“啊……救命啊,救命啊!”

現在她是喊什麼都沒用了,這座地牢是專門為一些非常不配合的人設計的,不用親自動手,關在裏麵人過不了多長的時間心理防線就會奔潰不打自招!

姬夜晨通過上方的一個口子看了一眼正在裏麵尖叫不已的人,半眯著眼哼了一聲離開了。

躲在暗處的姬非華看著剛剛被帶進去的人,眉頭直蹙:“聽聞此人倔強得很,就算是以她的性命為要挾,也未必從她的手裏拿到解藥,不知道夜晨能否順利的拿到解藥?”

一個轉身走順著那條長長的走廊溜了過去。順著這一路快速的到了姬夜晨的地臥室,站在門口看著裏麵的二人,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不知道梓穎現在怎麼樣了?”

看著坐在一旁的丫頭一勺一勺的喂著我喝藥。看著坐在床邊的人,他多麼的希望是自己,看著我中毒,他卻隻能在暗處偷偷地觀看,還不能光明正大的走進來。

看著坐在床前的人,不經意間看見正在為我號脈的若冰,看著他的手按下去肌膚陷下去的程度,他的心不禁懸了起來:“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力?”

頓時他便明白過來了:“不好!”

紫茵正端著藥碗喂我喝藥,旁邊還有一個正在為我把脈的若冰,他從今天進這間屋子開始眉頭就一直沒有舒展過,紫茵看著他嚴肅緊張的模樣忍不住問道:“若冰,是不是娘娘的事情很棘手?”

她已經喂我喝過兩次藥了,可是依然沒什麼起色,而若冰把脈後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了。

沉默了許久之後的若冰抬頭看著紫茵:“紫茵你手裏的藥不能再喂下去了!”

還在喂藥的紫茵愣住了:“為什麼?”

若冰隻有緊緊的按著我的手腕才能摸到我那已經很微弱的脈搏了:“這個藥喝下去隻會加快毒發!”

手中的藥碗砰地一聲落在地上:“什麼?”

二人迅速的跑了出去。

正往回趕的姬夜晨差點就被他們兩個給撞上了。

若冰:“爺,不好了,出事了!”

聽完若冰說的話,姬夜晨是氣的將桌子都給掀翻了過來:“什麼,喝下去的藥隻能加速毒發?”

嗔目切齒的看著掀翻在地的桌子:“來人!給我嚴刑逼供!”

於是牢房中的某人被迅速的踢了出來綁在一個樁子上麵,一旁的侍衛拿著手裏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下來,抽的千伊慘叫不斷,但依然還是死死的咬著不放:“我……就算是死,也不會……交出解藥的!”

聽到她這麼說,姬夜晨就更加的氣憤了:“給我繼續打。”

行刑的侍衛將手裏的鞭子拉了兩下,狠狠的揮了過去。

不知道是打了多少鞭子,千伊感覺混混僵僵的,眼前一黑,正要昏過去,誰知道一桶冰冷的水朝著她潑了過來。

冰冷刺骨的冷水讓她瞬間便清醒了大半:“啊……”

痛苦的掙紮了一番之後忽然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姬夜晨,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你動手啊!啊?哈哈哈,你不敢吧!”

半眯著眼凶狠的瞪著結一次,姬夜晨對著侍衛試了一下眼神,站在一旁的侍衛立刻的拎著桶子跑向了另外一邊,走到了一個放著刑具的桌台前,向著那一桶白花花的東西過去了,毫不留情在拿著海碗舀了兩大碗鹽倒進了水裏。

侍衛:“爺!”

姬夜晨看著嘴硬的女人冷冷的將手中的折扇打開:“潑過去!”

侍衛領命上前便將那一桶濃濃的鹽水潑了上去。

當傷口接觸到鹽水,想必那比死還要痛苦萬分。

千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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