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靜謐從這一扇打開的窗戶照進來,給昏暗的房間蒙上一層灰色,一縷縷的像風中飛舞的絲帶一樣的煙霧正慢慢透過香爐滲出來,裏麵不時地發出椅子晃動時發出來的聲音,太師椅上的紫袍男子微微的閉著眼睛,很有節奏的一晃一晃,嘴角微微的勾起悠閑的扇著手裏扇子。忽然的一個黑影閃過,躺在太師椅上的男子猛地一下穩住椅子。昏暗的房間刷刷的快速閃過一個黑影,紫袍男子看這個那個黑影半眯著眼,將手裏的扇子對著那個影子就是一扇,藏在裏麵的暗器啾啾啾的朝著那個黑影飛了過去。屋中的的黑影砰地一聲掉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出來,腿上還紮著一根比較粗的銀針,忍著疼拿著手中的支撐起來單膝跪在地上:“主人!”紫袍男子麵無表情的看著已經吐血的人,抬手就是一掌:“廢物,一點這麼小的事情都辦不好!”

黑衣人哇的吐了一大口的鮮血,渾身發著抖向著紫袍男子爬了過來:“主人並非是屬下辦事不利,我已經刺中了她的肺腑,就算不死也要落下很嚴重的病根的。”坐在椅上的紫袍男子抬手又是一掌:“說你辦事不利,你還有理了,我要的是她死,而不是讓她活著,你聽的懂嗎?”紫袍男子依舊是麵無表情的扇著手裏的扇子冷冷道:“他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黑衣人吃力的爬起來跪在他麵前咳了兩聲:“姬夜晨受了箭傷已無大礙,洛梓穎掉到水裏傷到了肺腑,不過好像沒什麼大問題。”紫袍男子聽完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歎了一聲微微的搖了搖頭:“算了,你下去吧,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說完就擺擺手讓他走開,擰著眉頭靠在太師椅的扶手上:“哎呀,這洛梓穎被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手,從那麼高的地方被推下沒有死也就打算了,還因禍得福變得這麼的厲害,早知道我當初就應該一劍殺了她,而不是推她下去,現在好了又多了一個麻煩!”

坐在椅子上的他使勁的敲著腦袋:“這叫我如何是好,我該拿什麼來對付他們兩個呢?”他們兩個的武功都這麼高,而且以我現在的身份不宜露麵啊。正冥思苦想之際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出現了——無顏!

無顏一進來就看見主子一臉的愁容,上前跪在地上擔憂的問道:“主人您在為何事而煩惱,能否告訴無顏,讓無顏分擔一點。”紫袍男子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直搖頭:“說出來也沒有用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跪在地上的無顏立即就明白了:“那要不要屬下親自殺了她。”紫袍男子一聽又是一搖頭:“嗯……不行,我們兩個的身份絕對不能讓人發現。”他擰著的眉頭忽然的一舒展:“我有一個很好的辦法,既能除掉姬夜瑾,又能除掉姬夜晨和洛梓穎。”嘴角微微的一勾,眸子的光變得犀利起來:“哼,姬夜瑾不是看上了洛梓穎了嗎,你去找一個和洛梓穎長得差不多的人來,下麵的就不用我多說的吧!”無顏聽完頓時一笑:“主子真是妙計,一石二鳥啊,屬下佩服。”說完一個轉身飛出了窗外。

風,吹進房間,將紫袍男子的發絲吹亂交織在臉頰旁,此刻的紫袍男子十分邪詭的坐在那裏笑著:“哈哈哈……姬夜晨這要怪就要怪你自己太能幹了。”一副狠毒模樣死死地盯著眼前的花瓶,好似那個就是姬夜晨和洛梓穎一樣。嘭的一聲那個花瓶瞬間的碎成碎片,紫袍男子半眯著眼,微微的一揚嘴角。

此時京城一個繁華的地段,一個金碧輝煌的宅子裏,一男子左邊擁著一個,右邊摟著一個,時不時地這個親一口,那個親一下,整個臉上都是女人的紅唇印。男子迷糊的打了一個飽嗝,使勁的眨了眨眼,抱著懷裏的人醉醺醺的說道:“嗯?哼哼,你是洛梓穎?”隨後是定眼一看,臉色忽然一變,十分的嫌棄的將手裏的人推在地上:“放肆,你是什麼人,居然趕到本萬的推上來?”厭惡的抬腿踢了過去。掉在地上的人一時間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被踢了一腳她這才爬過來抱著男子的腿:“王爺,我是小寧啊,你忘了嗎?”女子雙眼盈盈秋水,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抱著他的腿。喝醉的姬夜瑾那裏記得那麼多,把腿抽回即使一腳:“去你的,什麼小寧,本王不記得有這個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對著門外就是一聲大喊:“老鴇子。”

樓下的老鴇子並沒有上來,先是一陣怡人的清香飄進來,姬夜瑾問著這股有些熟悉的味道,閉上眼睛十分享受的伸長著鼻子不停的繡著。姬夜瑾感覺每吸入一口,頓時覺得心曠神怡,伸著手捂著胸口,內心翻騰不已。隨後便見一雙通體白皙的玉足從門口伸了就來,緊接著一個帶著薄薄麵紗的女的,身穿一件肚兜披著一件淡紫色的紗巾緩緩地走了進來,、。姬夜瑾看著門口的那個身影,立即的衝上前去一把的拽下她的麵紗,隻見這女的對著他微微一笑輕啟紅唇緩緩道:“王爺您是在找我嗎?”姬夜瑾看著麵前的人,仿佛就像是被人按了慢放一樣,每個動作都十分的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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