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小子真師承易濕的話,那確實沒有什麼可怕的,就算是歐陽家的人將這個小子當著眾人的麵殺了,我想易濕也不敢出來說道什麼。隻是……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是,就算是那易濕也不可能會擁有這隔空取物的絕技吧?這小子是怎麼學會的?難道真的跟那昆侖山老怪物有什麼關係不成?”麵具人再次開口道,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跟身邊的鬥篷老人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
“不管怎麼樣,既然他是易濕的徒弟,那麼就算我們將他給殺了估計也不會驚動得了那老怪物,所以少主不需要擔心什麼。傳國玉璽可還在他的身上,老夫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拿過來了。”此時的鬥篷老人有些蠢蠢欲動。
雖然剛才將自己的殺手鐧血鴉召喚出來並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反而還讓血鴉再次嚇破了膽,不過鬥篷老人可不覺得我光靠這份絕技就能夠改變什麼,鬥篷老人反而更加覺得我這樣的行為是在自尋死路。
而鬥篷老人之前也沒有料到自己的殺手鐧血鴉召喚出來會有著這樣的效果,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鬥篷老人知道自己可能要將這隻血鴉深藏至少半年之久,才有可能漸漸洗清血鴉心裏的這份陰影,否則的話以後自己的這個殺手鐧可能會戰鬥力驟降,這不是鬥篷老人願意看到的。
毫無疑問這對鬥篷老人來說損失極大,而鬥篷老人理所當然的將這種損失怪罪在了我的頭上,如果不是我的話他不用承擔這種損失,所以鬥篷老人覺得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從我的身上得到一些自己應該擁有的補償,就比如我手裏的傳國玉璽。
“且慢!”
此時的麵具人第三次阻止著鬥篷老人,即使鬥篷老人對自家少主有著再多的敬重,此時心裏未免也有著些許不解。
“少主,再等下去,可能不會有這樣一個機會了。”鬥篷老人趕緊開口道,麵具人如此的優柔寡斷,這確實讓鬥篷老人有些始料未及。
看來我確實讓他產生了一些不好的負麵情緒,要不然麵具人不會有著這樣的表現,說不定麵具人現在已經漸漸的將我當成了自己真正的對手。
其實這對於麵具人來說,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正所謂有了對手自己才會有著更大的進步,作為鬥篷老人的少主,麵具人能夠有著一個能夠讓麵具人都認真對待的對手,鬥篷老人確實非常願意看到這樣的一個結果。
隻是讓鬥篷老人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家的少主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竟然會有著如此的表現,鬥篷老人確實已經漸漸的發覺了麵具人的這個缺點,隻是鬥篷老人不知道該怎麼幫助自家少主改正,鬥篷老人覺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解決掉眼前的麻煩之後再跟麵具人述說這種情況,具體會怎麼樣最終當然隻能看自家少主的領悟能力了。
“我隻是有些擔心……這個小子竟然在這個年紀就能夠駕馭住隔空取物,就算他知道其中的竅門,若是沒有強大的內力所支撐,恐怕也是非常難辦到的吧?他哪來的這份深厚內力?”麵具人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