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你那麼臭。快去洗澡。”她推了推我。
“現在馬上都冬天了。那麼冷。”我說,“你這個壞家夥。”她在我耳邊低聲地說道。
我大笑,抱起她就朝床邊走去。我發現,酒後的自己力氣大了許多,她的身體在我的雙手上麵變得輕若無物。
三兩下就脫掉了她的衣褲,用被子講她蓋住,我隨即也去掉了自己身上的那些附著物,快速地翻身上床。
江月也很愉悅,“老公,你好棒。”她對我說。
我緊緊地去抱住她,心裏滿足極了,身體上和心裏上都有了極大的滿足。
“我爸爸明天做手術,我請了假。”她將身體靠在了我身上說。
猛然地,我有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感覺自己身體上的這個人不再是她,而是她父親似的。她和她父親長得太相像。
我動了動自己的身體,讓她的身體離開了我,“手術完了再去看他吧。你在手術室外麵等著也沒用。”我說。
“我喜歡在那裏等著。豪,你明天來陪我吧。”。
“我要上班呢。今天下午才請了假。”我說。
“你一點都不關心我爸爸。”她說。
我頓時急了,“小月,說話要講良心啊。”
“誰叫你明天不陪我的?”她嘀咕道。
“明天我開完了醫囑後就過來陪你吧。”我說。
“這才是我的好老公呢。”她頓時高興了起來,在我的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
第二天上午剛剛上班,護士長就通知我接新病人。“新生兒黃疸。在你管的床上。”她對我說。
我急忙地朝病房跑去。在查看了患兒之後我發現他不是生理性的黃疸,而是病理性的。因為孩子的黃疸很嚴重,而且還有其它病理性黃疸的症狀。在開出了一係列的檢查、然後處方後才開始寫病曆。其間,還給其他患兒開具了醫囑。這一趟忙活下來,不知不覺竟然到了中午。猛然地想起江月父親的事情,於是急匆匆地朝整形科跑去。
“你幹嘛現在才來?”江月看見我的時候很不滿。
“收了個新病人。”我急忙地解釋。
“明明是你故意這麼晚來的。就在一個醫院裏麵,你過來需要多大一會兒啊?我一個人在這裏等了這麼久,煩死人了。”她不滿地道。
“真的,我一早就收了一個新生兒患兒,剛才處理完。怎麼?手術還沒做完?”我再次解釋道。
“既然你那麼忙,你回去繼續忙你的啊?”她還在生氣。
“小月,你要講道理好不好?”我說。
“我連課都沒上就跑來了,你倒好,現在才來!”她的臉上一直沒有笑容。
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更像她的父親了,心裏不禁更加地不舒服起來,“你說,你和我生氣幹嘛?你坐在這裏幹巴巴地等候,有什麼作用?”
“怎麼沒作用?早上爸爸進手術室的時候我就告訴他,我和你會一直在外邊等他手術完了出來。這是對他一種無形的精神支持。虧你還是醫生呢,這都不懂!”她生氣地道。
“算了,我不和你說了。小月,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打飯。”我開始討好地對她說道。
“吃!你就知道吃!”她卻依然沒有給我好臉色看。
“為好不討好,好心被你咬!”我訕訕地笑道。
本來我是想和她開玩笑的,但是卻想不到她竟然忽然地暴怒了,“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是狗的話,那你是什麼?”
“更年期到了?”我依然在和她開玩笑。我覺得她今天的脾氣不大對勁。
“宇文豪,你給我滾!”她勃然大怒,指了指門外邊對我說道。
我也頓時生氣了,站起來轉身就朝外麵走去,“瘋了!不可理喻!”離開的時候我還說了這麼一句。
我覺得她今天真的很奇怪,竟然毫無來由地和我吵了一架。
本來早就餓了,但是卻不想吃飯,肚子裏麵氣脹得很。於是,我賭氣般地回到宿舍睡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因為疼痛。
我的耳朵處發出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你還真行,竟然跑回來睡覺了!”我的耳邊傳來了江月的聲音。
“我好餓。”我說。睡意朦朧中忘記了中午時候的那些不悅。
“該遭餓!我也沒吃呢。”她說。
我這才猛然地想起那些事情來,於是急忙地問道:“手術做完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