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聽到白高峰這沒誌氣的話,踢了他屁股一腳,“瞎說什麼呢?明天的比賽,必須要打贏!”
這時候,廖誌傑走了過來,他神色嚴肅,朝著陳陽說道:“陳陽,你看到那個孟山了吧,那家夥實力好像很強,我們這最最厲害的趙括,竟然也被他給一腳踹吐血了。”
“不過,那孟山好像是蔣飛專門請過來的,也不知道蔣飛是什麼目的,竟然找了這麼一個大高手,來咱們騰陽市,要代表騰陽市去參加比賽。”
“看來晚上我還得提點禮物,去看望一下蔣飛,畢竟,他是給咱們騰陽市送了一份大禮,有了這個人在,估計今年咱們薑省的散打比賽,比賽的冠軍就要歸咱們騰陽市所有了!”
廖誌傑說到後來,還有些興奮。
陳陽氣呼呼的瞪了眼廖誌傑,“老廖,你特麼故意氣我的吧,這個孟山,本來就是蔣飛故意請過來針對我的,他可不是為騰陽發展和名譽做貢獻,他就是要阻止我,給我的小地主罐頭打廣告,僅此而已!不過,明天的比賽,他可贏不了,冠軍肯定是我的!”
陳陽說完,帶著白高峰去吃飯了。
廖誌傑撓著頭,很快他也想明白了,怪不得蔣飛突然之間要弄一個散打俱樂部,還請了一個大高手過來,就台上那孟山的實力,別說是參加騰陽市這種小城市的散打比賽了,就算是全國性的散打比賽,孟山應該也能得個前三甲了。
廖誌傑無語的歎了口氣,心中嘀咕:陳陽,這這一次恐怕你是拿不到冠軍了,畢竟孟山和白高峰之間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接下來下午的比賽,第2組,第3組,第4組各自選出了一個冠軍。
至於第1組,上午的時候,孟山一腳把趙括給踢的吐血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參加比賽了。
四個組選拔出來的冠軍,會爭奪騰陽市唯一的名額。
晚上回村。
白高峰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路都很緊張,他不停的咽著吐沫,朝著陳陽說道:“陳陽哥,我好像的確不是那家夥的對手,咱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陳陽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吧,我心裏已經有主意了,明天你就大膽的上台比賽就行了,其餘的事情全都交給我了,哦,對了,上台比賽的時候,別忘了給咱們的小地主罐頭做廣告。”
白高峰哭喪著臉,他沒有想到,都現在這樣火燒眉毛了,陳陽想的竟然還是做廣告。
關鍵是如果明天的比賽打輸了,還做個毛線呀。
陳陽沒怎麼在意,他回到家之後,就立即打開自己的冰箱,忙碌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白高峰紅著眼睛,垂頭喪氣的從家裏走出來。
此刻,他真的一點精神都沒有。
因為他知道,今天的比賽他輸定了。
白高峰到了陳陽的家外麵,他哭喪著臉,朝著陳陽說道:“陳陽哥,今天的比賽,我們真的還要參加嗎?”
陳陽踢了一腳白高峰,“你這小子,胡說什麼呢?我們小地主散打隊,還沒有正式出道呢,你都想著打退堂鼓了,趕緊的趕緊的,我們要準備出發了!”
白高峰鬱悶的點點頭,雖然說他完全沒有信心,但是,打比賽是他的責任,他還是要扛起來。
陳陽帶著白高峰,開車直奔市區。
隻不過路上的時候,陳陽帶著白高峰,先去了一趟蘇雅的別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