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就不了，好歹考了一次10，趙長安數學有過一次過100分的麼？我印象裏麵都在在90分及格線上麵浮動！”
“我有點暈！”
“哈哈，難道是深藏不漏？”
“你篩子吧，還不漏！”
“你以為是電影裏麵隱姓埋名，練就絕世武功，一鳴驚人的複仇啊？”
班級裏麵，又是一片嘩然。
趙長安走出教室，看到李巧琳在一盞燈杆下等著他，手裏麵拿著卷子。
“李老師。”
“答案教研室裏麵剛做出來，我抄了一份兒，你對對。”
李巧琳緊張的聲音都有點變。
文理科數學最好的幾個尖子生，夏文卓，陳晶，沈宏才，江纓，——
沒有一個滿分。
尤其可惜的是夏文卓，就栽倒在第15題上麵。
趙長安拿過來試卷，低頭看卷。
隻用了不到五分鍾，他就全部翻完，長吐一口氣。
“怎麼樣？”
趙長安這一口吐氣，可把李巧琳的心給吊了起來。
一高數學，已經有三年沒有出過900分，全省單科總分第一了。
整個數學組，要沒有壓力那是假的。
在李巧琳七上八下殷切的目光裏，趙長安沉穩道：“假如我記憶沒有錯誤，應該全對。”
——
看到李巧琳走路腳下像是帶著彈簧一樣高興離開，趙長安知道不能進班了。
不然能被轟死。
包括明晚上，他也不會再進班。
他看了一眼鬧哄哄的教室，又看了看手表，決定把剩下的時間消磨在操場。
來一個最後兩個一高夜晚的月下散步。
晚上9點，趙長安回到蘇正範家裏，劉翠剛剛回來，蘇正範夫妻依然沒有回來。
——
第二清晨6點0分，蘇家四口和趙長安坐在餐桌前吃飯。
“長安，昨考得怎麼樣？”
“都是過去式了，還問什麼，真要問不能等到考完估分？”
段鳳清不高興的打斷丈夫的問話。
“我這不是急麼？”
蘇正範訕笑，沒有繼續追問。
“沒事兒，要打擊昨晚就打擊了；昨晚趙長安他語文選擇全對，前排聽他除了作文所有全對，還有李老師把他單獨喊出去問卷子，整個班裏都沸騰了，都搞不清楚這是咋回事，幸虧他聰明沒有回去。”
劉翠滿目笑盈盈的望了一眼趙長安。
“真的，語文數學全對？”
蘇正範大喜。
數理化對於學霸來，做到滿分並不是太大的問題，每年這三門全省都會有一些並列第一。
一高去年就出了一個化學滿分。
所以含金量雖然遠遠比不上全省文理科總分第一。
可也是非常的難得！
“按照記憶，應該沒問題。”
趙長安不想多，可看到蘇校長期盼的眼神，隻好實話實。
畢竟麻煩人家這麼久。
“太好了！”
蘇正範興奮的直拍桌子。
“趙長安，你今加油，爭取考一個全省理科狀元！”
劉翠也是高興的笑著給趙長安加油鼓勁兒，吹彈可破的俏臉上，看不出絲毫被打擊了的跡象。
段鳳清和蘇盈，看著劉翠神采飛揚。
兩人默默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臉色發青。
養了十八年，這麼一顆水靈靈的白菜。
這是有著要被豬拱的前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