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唱歌手一般都是12點左右才下班的,程渝婷唱了好幾首歌,都贏得了顧客的歡呼聲。在她即將下班的時候,下午拉扯她的那個男的又出現了,並且還帶著十幾個人。
他們進來直接找到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我知道他們肯定是來鬧事的,急忙告訴了夏信。
夏信坐到吧台,看著那幫男的,不由自主的說了句:“這種場麵似曾相識啊!”
“怎麼了陸遙,那幫人幹嘛的?”方夢舟問。
“來找台上那個女孩的,領頭的是那個女孩的男朋友,女孩要跟他分手,他不同意,過來鬧事了。”
“那咋辦啊?他帶那麼多人。”方夢舟有些擔心。
“不用擔心,有夏哥呢!”
那夥人點了不少酒,服務員送過去的時候,還沒離開就把服務員拉住了,喊著,誰他媽的調的酒,這麼難喝。
看著這夥人我就來氣了,這他媽明擺著找事啊,我站起來準備往那邊走,被夏信拉住了。
“陸遙,我去。”
“沒事,夏哥,我跟你一起。”
我這人吧,不太願意惹事,但是我也不怕事。我老爸當年小的時候總被人欺負,一生氣直接在我們市裏找了個會拳腳的老師傅學了十幾年,後來當兵,退伍後就開始做散打教練,據說老爸年輕時,縣裏的小混混一聽老爸名字都哆嗦。
小時候我體質弱,老爸為了鍛煉我,就手把手的教我,那叫一個哭啊,馬步一蹲就是一兩個小時,不過後來身體也慢慢好起來了,在他的指導下,什麼散打、跆拳道、擒拿都會點。也就因為這,打架就沒怕過。
“這位兄弟,怎麼了?是我們店裏的酒不對胃口嗎?”夏信還是那副平易近人的語氣。
“這酒誰調的,難喝他媽的要死。”
“您要是不喜歡,我再給您換一杯。”我都聽的有點生氣,夏信還是那樣。
“換什麼換,把上麵那女的叫下來給我唱首歌。”
“不好意思,我們店裏沒這個服務項目。”
“沒有你他媽的開什麼酒吧?”
“那就請您移步其他酒吧,不好意思。”
一個男的站起來,啪的摔了麵前的酒杯,我看到夏信臉色一瞬間就變了。台上的程渝婷看到這邊的動靜,急忙跑了下來。
“吳鋒,你能不能別鬧了,我跟你走行吧,我不分手了行嗎?”程渝婷無可奈何的說。
“你早這麼說,還有這事,走了兄弟們。”
那個叫吳峰站起來,拉著程渝婷準備走出酒吧。
“等等。”夏信忽然說了一句。
吳峰轉過頭來看著夏信,夏信走到他麵前,一臉嚴肅的說:“小程,你先過來,你今天帶不走她,還有,摔壞的杯子你得賠。”
程渝婷站著沒動,我趕緊走過去,拉著她說還沒到下班時間呢。
吳峰一聽,眼睛裏瞬間充滿了怒氣,他身後一個高大的男的直接罵著,你他媽的活膩了。過來就要抓夏信。
我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夏信一腳就踹到了高個男的臉上,那男的瞬間就倒地了。我一下就看出來了,夏信也是練過的,要不不可能這麼利索的一腳將對方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