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到底是怎樣的存在②(1 / 2)

晚上,我輾轉反側不敢入睡,生怕在我最沒有防備的時候,花布鞋摸黑進來把我OOXX。不過很快我又釋然了,要是他想對我怎麼樣,我早就慘遭毒手了,還用等到今天麼?

對於今天的事我雖然有些後怕,但是花布鞋終歸對我還是不錯的,如果隻是因為他的性格有一些缺陷我就歧視他,那我不是太沒有公德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踏出門正對上迎麵走來的妙月,她還是笑的暖柔柔的,隻是看我的眼神多了些諷刺的意味,果然,她是來找茬的。

妙月在我心裏一直是一個溫婉有禮的女子,平時說起話來也是細聲細語,人緣不錯。我是真沒看出來她原來這麼的...誌向遠大。不過那又怎麼樣,我沈未央最大的樂趣和愛好就是虐賤人!

“未央姐,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啊,我以為你昨天累著了,今天一定會睡到日上三竿呢。”然後她嗬嗬嗬的笑的很無害。

我毫不示弱犀利的眼神迎上她,“有時間在這兒亂叫喚,還不如去吊吊嗓子,別回頭人家看不上你,你還要怪我沒有讓著你。”

“未央姐,怎麼這樣說話。我就是再怎麼唱功爛,也總好過一個肮髒的女人。以前真沒看出來你是這麼一個虛偽的女人,一床被子還沒有捂熱,就又急著鑽進另一床。我最鄙視的就是這樣不貞的人了。”她麵不改色。

我冷笑一聲,道:“我虛偽?這個千金樓裏你我都是婊 子,又何必為了給自己立座貞節牌坊,去刻意貶低別人呢?再說你怎麼就知道我肮髒了?全樓的人都不這麼說怎麼就你消息靈通啊。你是千裏眼還是順風耳啊。再說,我就算是肮髒還是有人搶著爭著的要我。我天生就是有人疼的命,你羨慕還是怎麼的?”

她說道:“有人疼當然是好,我們都等著喝你和九歌的喜酒呢。”

“九歌?”我疑惑道。

她忽然一反往常恭謙的態度,伸手浮誇的搖著扇子,踱步過來繞著我轉圈,嗓子聽起來更加的尖銳:“噢,對了。就是你的花老板,他到現在都沒有告訴過你他的名字吧,真是可憐啊。可見他也不是很喜歡你麼,連名字你都不知道,真是讓人疼啊。”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昨天的屈辱又湧上心頭,看來他真不是喜歡“沈未央”,他隻是想占有罷了,我忽然有些為那個“未央”感到慶幸,幸虧是我這樣一個堅強的人代替了她,如果是她一個人麵對,肯定要被逼瘋了。

我雖然心裏失落但我就是這樣一個死鴨子嘴硬的人,絕對不能讓別人在嘴上占到我的便宜,“我和老板之間的一點情趣罷了,真是虧得你有這麼強大的想象力,怎麼不去寫啊。”我說完,扭頭便走。

卻看見花布鞋就站在離我幾米開外的樓梯上看著我出神。現在再見到他,心情卻和以往截然不同。

我比我自己想象的還要冷靜,我對著他微微一笑,大方的打招呼,“老板,早上好啊。”完全沒有因為昨天的事情顯露出半點尷尬和害怕。連我自己都佩服,我怎麼這麼能裝逼啊。

他皺了皺眉頭,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將臉轉向一旁的妙月,警告道:“以後你離她遠一點。”

妙月得臉色刷的一下白了,我一把扯過懵了得妙月,笑逐顏開地對花布鞋說:“怎麼?我的好姐妹來找我談談感情你也有意見。就算是金屋藏嬌也得給我個過渡期緩一緩啊,就這麼急著把我和普羅大眾隔離麼?”

花布鞋抿抿嘴,對我說:“要一起吃早飯嗎?我讓小廚房準備了廣式小吃。”顯然,他徹底的忽略了妙月得存在。

我的臉抽搐了一下,沒見過這麼會扯開話題的,不過被他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點餓,於是問道:“唔,好的。有沒有叉燒包、腸粉、薄皮蝦餃、幹蒸燒賣、蒸排骨、鮮蝦蔬菜餃、奶黃包、瑪拉糕、薑撞奶、蘿卜糕?我想吃這些。”

“...有的。”

我歡呼雀躍,一蹦一跳地跑到他身邊!吃了差不多三個月的包子配油條,今天終於改善夥食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再留在這裏,臨走前要飽餐一頓才好。

他忽然伸手拉住我,感受到他的體溫,我一下子聯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嚇得一縮。他想撫摸我腦袋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我們兩個的表情都有些尷尬,他是尷尬,我則是惶恐多了一些。

他緩緩靠近我,“跑慢一點,不要摔跤。過幾天我們要舉行婚禮,我可不希望娶一個一瘸一拐的新娘。”

啥!!我震驚!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嫁給他!“你你你!這算什麼?你這是逼婚!這是犯法的!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自由民主平等的新觀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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