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的痛心疾首放在係統身上,就像是一個滑稽的故事。
終於,係統提醒了他一聲:“這葫蘆中蘊藏的天地靈氣,你也用不了,你還貪心這個?”
方易碎碎念道:“早知道這是個寶葫蘆,我早就應該把他砸碎,看看有沒有葫蘆籽什麼的,留下一顆也是好的,在我清心山種一顆,來年,我就能收獲一堆寶葫蘆……”
係統陣陣無語。
就連淩霄道人聽了也連忙神情一驚,忙道:“方道長既然已經來了,就在我太清宮歇一宿。明日再走吧。”
方易抬頭,瞥他一眼,道:“誰說我要走了。我是來堵山的。”
說著,方易從一旁拉過一張凳子,坐在山前。
李忘生和淩霄道人滿頭冷汗,這家夥真的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啊。
“說罷,你要什麼?”李忘生索性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方易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神情,道:“沒事,我就想要去你們藏書樓坐一坐。”
“想都別想,當年你師父也這麼說,後來把差點沒把我藏書樓給燒了。”李忘生一口拒絕。
方易頓時鐵青著臉,這玖元怎麼這麼調皮,就不能做點好事麼。
這燒書也是人幹得出來的?
方易心下如此想著,對自己的師父玖元更加鄙夷。
玖元這個老家夥還真是死了都不安分。
方易乜著眼,厚著臉皮道:“這個我不管,藏書樓的火又不是我放的,你們不能因為我是玖元的弟子就區別對待啊。再說了,我可是把你們師兄的寶葫蘆都給送回來了,你們作為感謝,也要滿足一下我這個請求啊。”
他望著李忘生,見李忘生臉上有些許遲疑,便又繼續道:“你們不讓我進,我就隻好讀堵山,從你們武當弟子口裏一點點問了。”
李忘生嗬嗬一笑,果斷轉身,“那你堵著吧。”
說著,他帶著淩霄就上了山。
方易看著離開的李忘生,有些驚異,問:“喂,你你們武當還要不要麵子啊,我都來堵山了,要知道,清心觀堵山是有規矩的。”
“規矩?什麼規矩?”大橘抬起頭,好奇的望著方易。
方易道:“規矩就是沒規矩,打死打殘都不管。”
方易就這樣坐在山門前,可他等了一個小時,忽然瞧見山門前的武當弟子紛紛收拾東西,轉身上了太清宮,並將太清宮門緊鎖。
到了深夜,也愣是沒有一個弟子出來。
“我說,你這辦法不行啊。”吳瑙岱望著太清宮。
方易也十分不解,“不應該啊,難道太清宮的弟子都不下山的?總要喝水吧?”
他起身,望著太清宮,道:“走,進去瞧瞧?”
“不堵了?”吳瑙岱站了起來。
方易道:“誰說堵山一定要在山腳的,清心觀堵山的規矩,沒堵成就上山打劫,見人就打。”
方易說著,帶著吳瑙岱上了山。
太清宮的門扉雖然緊閉,可方易要進去,還是十分簡單的。
一路上,燈光幽暗,樹影綽綽,道觀宮宇聳立,太清宮的格局比清心觀更為龐大,所有的建築都透著一股滄桑感。
可方易越走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