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各樣的女人在我的夢境裏麵出現。我認識的和不認識的,我熟悉的與不熟悉的。有時候甚至還有那些漂亮的女明星。

我的夢總是做得很真實,而且還很有邏輯性。每一段夢都可以作為素材然後完善成一部內容浪漫而激情的或者劇本。

第二天一早我就出發了。今天我破了一次例,我讓晶晶坐著我的車去上班。將她送到了醫院後我才讓駕駛員到賓館去接鮑蕾。

鮑蕾仍然是一襲風衣,她的手上拖著一個皮箱。就好像我當初在火車站所看見的晶晶的那個樣子。不過她的長相更成熟,身材更風韻。

這女人好像沒帶衣服到三江來似的,怎麼老是這一件風衣啊?我在心裏暗暗地道。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她穿風衣確實很好看。

女人隻要身高超過一米六五,皮膚容貌姣好,風衣就會將她們襯托得更加的亭亭玉立。風衣給女人的現代成分少了一些,但是卻會讓女人飄飄的有如古代仕女般的感覺。

“小淩,去幫幫她。幫她把皮箱放到後備箱裏麵去。”我對駕駛員說。

“請吧。”我將後車門打開。

“謝謝!”她笑著坐進了車裏。我隨即幫她把門關上。

“哇!我還是第一次坐這麼遠路程的車呢。”汽車啟動後她在後麵說道,聲音有些誇張。我看不見她的神情,我估計也差不多。

“今天晚上我們不休息,直接趕到省城。”我說道,心裏卻暗暗地在笑。

“你這人不像是醫生。”她在後麵說道,“更不像婦產科醫生,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吱——!”小淩忽然來了一個急刹車。

“幹什麼啊?”她在後麵大叫。

駕駛員趴在方向盤上麵笑。

“開車!有什麼好笑的?!”我對他的表現極為不滿。

“鮑教授,我發現你挺好玩的。”我笑著說,其實我的意思是說她很單純。

“別叫我教授。副教授而已,我聽了很不舒服。”她不滿地道。

“我也是。”我笑著說,“我的意思是說我曾經也是。不過你還很年輕嘛,要不了幾年就是正教授了。”

“那我就老啦。”她笑道,“我害怕自己變老。”

“誰不會變老?又不是妖精。”我不禁大笑起來。

“你真的是婦產科醫生?”她又問道。

我哭笑不得:“你問過多少次這個問題啦?”

“可是你從來沒有回答過我啊?”她說。

“我怎麼沒有回答過你?我都說了,我以前是江南大學附屬醫院婦產科的醫生!”我加重語氣說。

“你沒有向我證明!”她說。

我哭笑不得:“你要我怎麼證明?!”

我發現她還真是有些不大講道理!而且性格像小姑娘似的,與她的現實年齡極不相襯。我可以從自己所掌握的心理學知識中判斷出來——她一定在學術上很有造詣,但是婚姻卻不一定幸福。因為她太單純,單純得似乎與這個社會不合拍。做學術需要這樣的性格,因為這樣的性格才可以讓人沉得下心來;但是婚姻卻不然,因為婚姻所麵對的人和周圍的環境。

我們在經過雲陰的時候是繞城而過的,因為我沒有必要再進去。不過我的心裏卻忽然想起了兩個人來。曹小月和張傑。

曹小月正式任職就是在這個地方。她卻在這個地方變得更加地放蕩;張傑也是如此。本來他在我的安排下重新找到了他自己,但是他卻再一次地墮落了。雲陰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鬼地方啊?

汽車在半山腰盤旋。初夏的山上草木蔥蔥,一片生機勃勃。

“停一下。”鮑蕾叫道,“師傅,麻煩你停一下!”

小淩轉頭看我。“停車。”我說,心裏卻在疑惑她究竟要幹什麼。難道她要找地方方便?

我聽到後麵“啪”地一聲輕響,車門被她打開了。

“哇!好美啊!”我看見她歡快地跑到馬路邊,對著山下,正張開她的雙臂在讚歎。原來她讓小淩停車的目的是為了看風景。我在心裏哭笑不得。

“淩縣長,你怎麼不下來?你快來看啊。這裏好漂亮!”她在車外叫我。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