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逐客。我隻好站起來:“謝謝你,錢團長。對不起,我今後不會再來打攪你了。”

從她辦公室出來後我的心裏就有些明白了:這個王波,他肯定是在看了那張光盤後氣憤地去報複錢小如,然後以那張光盤為證據去要挾鍾野雲。

他不應該這樣的。我在心裏歎道。他當時肯定是利令智昏了。

我的本意是希望他將事情鬧大,或者去報複鍾野雲,可是他沒有那樣去做。想到他現在的處境,我不禁很是慚愧。

我在心裏歎息著出了歌舞團的大門。雨後的大街上行人仍然很多,街道兩旁樹枝上的樹葉顯得更加的翠綠,天空也比平時明亮了許多。

看了看時間,還早。我拿起電話朝嶽洪波撥打了過去:“我到省城了。我想和你談一件事情。”

“你在什麼地方?”他問道,“我馬上過來。”

“你是不是在公司裏麵?我馬上打車過來就是。你可以趁現在的時間理一下你手上有多少空閑資金。我馬上過來告訴你一條發財的渠道。”

“是嗎?那太好了。”他很是高興。

招呼了一輛出租車然後朝他公司而去。

他公司仍然在原來的地方,我進去以後發現裏麵的職員沒有以前的多了。寬敞的辦公室裏麵有好幾個位置都是空著的。

剛進去就與一個人迎麵相撞。“你……你怎麼來啦?!”她瞪大著眼睛問我道,她的頭發是披著的,我不知道她究竟是雲霓還是雲裳。

“我找你們嶽總談點事情。”我說道,表情極不自然。

她接下來的話便讓我知道她是誰了:“淩大哥,聽說你結婚了?你怎麼不給我打一個電話啊?”

“我對不起你們。”我歎道。

“我……我沒事。是我姐姐,她……我姐姐她是害怕你再來找我們,她害怕我也受到侵犯才那樣對你說的。那天我正好沒在家。”她說道,眼角處掉下了眼淚。

我感到自己的心在痛。“你姐姐呢?”我問道,聲音小得連自己都有些聽不見。

“她到外地去開店去了。開服裝店。”她低聲地說。

“你為什麼不跟著她去?”我詫異地問道。

“她不讓。她要我留下來照顧媽媽。”她低頭在說。

我歎息著,問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有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你不要告訴她是我給你講的啊。她現在在三亞,電話是……”她說著就去找同事要了紙筆來給我寫了。

“謝謝你,有機會我去看她。”我微笑著對她說,“你們嶽總呢?”

“他在他的辦公室裏麵呢。我帶你去吧。”她的臉上仍然是那麼的陽光。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說。

“淩大哥,晚上我想和你一起去吃飯,你方便嗎?”她問我。

“今天晚上我有公務呢。明天把。”我說。

“明天你又走了。”她嘟著嘴不高興地道。

我愛憐地去撫摸著她的秀發:“讓我想想,好嗎?”

她高興地看著我,臉上的笑容讓我覺得心痛。

“來啦?你看我已經把你的茶都泡好了。”嶽洪波見到我後高興地說道,他指著茶幾上的那杯碧綠得喜人的茶對我說道,“極品黃山毛峰,很不錯的。”

我發現他對我過於地殷勤了,而我自己也帶有一種愧疚的心理。這是一種隔閡。我心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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