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炒房炒來的。”我清醒了許多,全是因為自己剛才的嘔吐。我不想把自己的財產與自己的工作掛上鉤。

“喝不喝水?”我問她,我感覺房子裏麵有一股氣味,這是長期不住人的緣故。

她大笑:“喝了那麼多啤酒還喝水?”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這麼久了,她居然沒有上一次廁所。她喝的那些酒都到什麼地方去了?

女人連一個十來斤的孩子都懷得下,更何況這點酒了。我在心裏壞壞地想。

雖然孩子和啤酒在女人肚子裏麵存在的部位不一樣,但是道理卻是一樣的。想到這裏,我忽然就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她問我。

“沒什麼。”我卻仍然在笑。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隨便?”她問道。

我不禁苦笑:為何女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

“去洗澡吧。你先去洗。”我說。

“我們是一對奸夫淫婦。”她忽然笑了起來,神色卻並不歡愉。

“你錯了。那是指結了婚的男女。”我正色地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歎息了一聲。

我忽然又有了一種愧疚。我也歎道:“我這裏的房間很多,你睡主臥,我睡其它的房間。”

她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隨即點了點頭。我卻開始在後悔。

陳莉去洗澡了,主臥室裏麵有洗漱間。

我到了另外的一個房間,那個房間一樣可以洗澡。

洗完澡後躺到了床上,我發現自己已經清醒了許多,但是我卻沒有一點情欲。

陳莉也很可憐。我在心裏歎息。隨即緩緩地睡去。

睡夢中,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身旁有了一個溫熱的身體。我習慣性的把她當成了曹小月。我的手開始去將那個美妙的身體攬到懷裏。

“淩海亮,我害怕。”睡眠中的我卻忽然聽到的是陳莉的聲音。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雖然酒精讓我仍然有些恍惚,但是我已經完全記起了昨天我和她喝酒的全部過程,還有我們之間說過的那些話。

“我好傷心。我睡不著。”我身旁的她在說。

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到了我的床上的。

“我沒有想到嶽洪波和……他們怎麼會那樣呢?曹小月……”她斷斷續續地在說,但是卻沒有一句完整的話,不過我完全可以理解她話中的意思。

“她就是一個賤人!”我咕嚕著說,心中的氣憤再次從心底裏湧起。

“那你為什麼不和她分手?你還是不是男人?”她問。

我徹底清醒了,側臉去看她。從窗戶的外麵映射進來的燈光很稀疏,我有些看不清楚她的模樣,但還是能夠依稀的看見她臉的輪廓。她就躺在我的身旁,平躺著,朝上麵看著的眼睛裏麵被外麵的光反射出了一絲的亮色。我可以肯定,她目前的眼神很呆滯。

我沒有回答她剛才的那個問題。我無法回答。因為那是我心中的秘密。

“我在問你呢,你究竟是不是男人!”我看到自己身旁的那個身體在朝我轉過來,她的聲音也忽然變得大聲了許多。

她的話讓我頓時憤怒了起來:“我不是男人?!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自己明白。”她的身體轉了回去,仍然平躺著,聲音卻冷冷的,滿是譏諷的意味。

我忽然大笑了起來:“你要不要試試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流氓!”我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樣說,會使用這樣一個詞語。

我頓時不能克製自己,猛然間就想起了自己曾經計劃好了的那個報複方式。對著身旁的那個影影綽綽的身體,沒有多餘的語言和動作,(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

結束了。我大汗淋漓地從她的身體上麵翻滾下來。

她沒有動。

我忽然有了一種慚愧的感覺。我沒有敢去看她,對著朦朧的天花板說:“對不起。”

她沒有說話,但是我卻聽到了她窸窸窣窣起床的聲音。

我轉過身去看,看見了她朦朧的身影在朝房間的洗漱間走去。洗漱間的燈很快被打開了,我的眼前一片明亮。

洗漱間裏麵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我的大腦裏麵她的形象卻忽然模糊了起來。

打開了床頭燈,我忽然害怕起了黑暗。

她出來了。我看見她的身上裹著一條浴巾。

她仍然沒有說話,她睡到了我的旁邊。我去將她的身體朝自己攏過來,我在試探她的態度。還好,我的手上沒有感受到什麼阻力。

“恨不恨我?”我柔聲地問道。

“不。”她幽幽地在說,“這下你滿足了吧?”

現在我完全可以看得清她的麵容了,她的眼神很遊離。我重複著自己剛才的那句話:“對不起。”

“你沒有必要這樣說,”她忽然歎道,“我們都是成年人,這種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我告訴你,我們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的一次。”

“你還準備與嶽洪波結婚嗎?”我問道,也想以此轉移話題。

“不知道。”她的回答卻讓我很意外。

她身上的浴巾已經散開了,我的手在她的身上輕柔地摩挲。

“你們女人對性著東西是怎麼想的?”我找著話題在對她說。

“我們和你們男人不一樣,女人對與自己沒有感情的男人是沒有什麼感覺的。”她歎道,“除非是為了報複……你是不是很失望?你們男人是不是喜歡胸大的女人?我的太小了。”

“不!你別那麼說。”我說道,覺得有些尷尬。

“我回去了。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偶然。”她說道,試圖從我的懷裏掙脫出去。

我的手沒有放開:“天亮了再回去吧。安全一些。”

“我已經被你侵犯了,你還給我談什麼安全的問題?”她幽幽地道,但是卻沒有再掙脫。

我的激情再次被點燃……

陳莉離開了。天亮的時候離開的。

聽到大門處傳來的“砰”的一聲關門聲後,我忽然有了一種悵然若失的蕭索之感。

她不是處女了。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我忽然發現自己很好笑:她是不是處女和你有什麼關係?她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今天是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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