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空嗎?陪我到明月寺去一趟吧。我明天休息。”
“嘻嘻!你一個當醫生的,怎麼還有興趣到那種地方去哦。”
“偶爾到那些地方走走可以讓人的心靈得到淨化。”
“行,我陪你去就是啦,別那麼高深莫測的了。”
我發現她現在在我麵前說話隨便多了,男人和女人之間隻要有了那種關係以後就會變得自然起來。中國人傳統的觀念中把“性”與男女之間那種特別的感情緊緊地聯係在了一起——女人一旦與某個男人產生了那種關係以後就會有一種自然的歸屬感,而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卻往往會在潛意識裏麵會對這個女人產生一種歸屬於自己的那種類似的感覺。很多人應該就是如此,當然小姐除外。
至少我現在就有了一種這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會讓人產生醋意。這種感覺很奇怪。
假如趙倩和黃杏兒今後有了她們自己的男人後我會產生醋意嗎?我想應該不會的。但是如果她們在除了與自己準備結婚的男人以外還有其他的男人的話那可就難說了。
明月寺。
還是那個地方,即便不是周末這裏仍然香火很旺。
“你到這裏來做什麼?”唐小芙問我。
“抽簽。”
“遇到什麼為難的事情啦?”
“沒有。我隻是覺得自己最近以來太順利了,順利得讓我感到惶恐。”我笑著說。
她疑惑地看著我道:“我從來都是認為那些不順利的人才來求神拜佛。沒想到你......”
“就是出來散散心。別想那麼多。”我笑著說。
進入到明月寺的大殿,我往功德箱裏麵放進去了一百元錢。磕頭,心中默念:求菩薩保佑我一直這麼順啊。
我並不懂參佛的具體要求和步驟,隻是想到心誠則靈或者用過這種方式讓自己能夠得到心安而已。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還是不大相信這些東西的——泥塑的雕像真的會那麼靈驗嗎?
唐小芙也在我身邊跪了下來。
這一刻我卻更加地惶恐了,這就好像我們這一對奸夫淫婦在這裏祈求菩薩恕罪似的。
然後到後殿去抽簽。再往功德箱裏麵捐了一百元錢,然後在佛前跪下,讓自己的頭腦清靜下來,拿著簽筒開始一陣猛搖。
“啪!”一隻簽終於從簽筒裏麵掉到了地上。我將那支簽拿給旁邊的和尚。
和尚隨即給了我一張薄薄的紙,我接過來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因名喪德如何事,欲恐吉中變化凶。酒醉不知何處去,青鬆影裏夢朦朧。
唐小芙也驟過頭來看。我問那和尚:“這是什麼意思呢?”
和尚說:“施主,我們不解簽的。”
忽然,我感覺手上的那張紙猛然間從我手上脫落了出去。
“佛是過來人,人是未來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阿彌陀佛!”待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看見一個和尚遠去的背影。
“他是誰?”我問旁邊的那個和尚。?那和尚擺頭道:“我們廟裏的瘋和尚。整天都是這樣。”
我“哦”了一聲。看不懂簽,現在那簽也掉了,頓時便沒有了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