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情況,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給她做一個人造yin道,或者將閉合的yin道進行分離。這要根據她究竟是屬於什麼情況而定。
“住院吧。你需要手術。”檢查完畢後我對她說。
“手術?為什麼?”她不解地問。
我對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憤恨之心。一個女人,患上了這樣的疾病已經是上天對她極端的不公了,如果我作為醫生再為曾經的某件事情而去為難她的話,那可就真不是人了。而且,她當時對我還算是比較寬容的。不是嗎?
我耐心地向她解釋起來。我知道,作為女人,她是很難接受自己這樣的現狀的。我說:“當孕婦在懷孕期間受到了病毒的感染或者父母有遺傳性缺陷的情況下,他們的孩子就會出現某些器官的先天性發育不全或者缺陷。”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她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問,她的眼睛依舊美麗。
我歎息著說道:“有關係的。你就是屬於其中的一種。因為你的問題就是yin道發育不全或者可能是閉鎖。”我回答,隨即就見她的臉上忽然變得蒼白起來,嘴唇也在微微顫抖。
我繼續說道:“如果是屬於yin道閉鎖,通過手術將裏麵進行分離就可以了。”作為醫生,我們一般會給病人講最好的情況。
“我呢?我是不是屬於這種情況?”她著急地問。我回答道:“要進一步檢查才可以確定。”
她開始流淚。她問我道:“如果是屬於先天性發育不全的話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結果?”
我耐心地回答說:“剛才我講過,可以通過手術給你做一個人造yin道。哦,對了,這種人造的yin道可不是采用什麼人造的材料,而是從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取一些東西來做這個東西。所以你不要有什麼顧慮。”
她急忙地問:“孩子呢?我今後可以生孩子嗎?”
我在心裏歎氣。我說:“很難了。因為這種情況極有可能會存在zi宮方麵的發育不全或者缺陷。不過在手術後,你今後可以像正常人一樣過夫妻生活。”
“連孩子都不能生,這怎麼還會像正常人一樣?”她忽然歇斯底裏地叫了起來。我沒有說話,我知道現在她暫時還不能接受這樣一種可怕的現實。
我把護士叫了過來,對她說道:“你去將外麵的病人轉到其他診室去。”
隨後,我繼續對柳眉說道:“在人群中,不孕不育的婦女占百分之三左右。也就是說,每一百個婦女中就有三個人因為各種原因造成不能生育的情況。所以,你不應該為自己的問題過分的苦惱。人這一生總是有缺陷的,隻不過每個人的缺陷不同罷了。”
“好吧。我住院。”她終於同意了我的建議。至始至終我都沒有揭下我的臉上的口罩。我怕她認出我來。
幾天過後,小月回來了。雖然她在離開的這半個月中我並沒有怎麼地去想念她,但是當我見到她的時候卻忽然有了一種濃濃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