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嗆鼻的味道,立即讓薑芸竹心生反抗。
“別過來!”她忽地爬起來想跑。
可惜也沒逃得出小艾的五指山,一掌就將她壓在地上。
打開包裝,對著她的嘴,隨時等候著薑棠一聲令下。
“這是一種新型的藥,人吃了五分鍾後,肚子就是像燒了一把火。慢慢地,把你的腸子都給溶解,化作水從你的身體裏流出來。你的痛感會比被割一刀還要加十倍左右,而且一次比一次感覺更清晰。最後,你會因為太痛苦,哀求我給你一個了斷。但我不會,我隻會加大藥量。”
薑棠每說一個字,就像是一把刀子,在薑芸竹身上輕輕割一下,身體也是越縮越緊,最後都要趴在地上。
她是真的害怕,身體僵硬到不會發抖。
她甚至沒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喉嚨像是被無聲地手緊緊扼製。
但薑棠從她的眼裏看得出來,她想說但不敢說。
“那我來問你,那個人是哪裏的?”薑棠換了個坐姿。
薑芸竹比劃著手指,跟啞巴似的。
弄得薑棠很不耐煩,喝令,“好好說話,不然我真把你的舌頭給割掉。”
“不要,我好好說,好好說。”薑芸竹聲若蚊呐,哭的眼淚鼻涕混在一把。
她小心翼翼避開小艾手裏的東西,連吸氣不敢用力,就怕形成空氣流動,藥粉會飛進她的鼻子。
“他不是本地的,皇城。”
“男的女的?”
“男的。”
“姓什麼?”
“不能說。”
“嗯?”薑棠揚起匕首,指著小艾手裏的藥粉。
薑芸竹嚇得趕緊磕頭,苦苦求著。
“那你想想你可以說點什麼,我給你一次機會。”薑棠告訴自己要忍耐,意氣用事與憤怒,都不能幫助她。
唯有隱忍與冷靜才是她複仇之路最需要的。
薑芸竹想了,可沒有一樣可以說的。
“對不起,對不起。你放過我吧。”
麵對此情此景,薑棠還真是好奇,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怎麼會讓薑芸竹在麵對死亡威脅還這麼管住嘴巴。
小艾走回她身邊,小聲道:“小姐,她好像真的寧死都不說。”
“算了,那就先留她一條命。”無奈,薑棠隻好先忍著。
來日方長,天下就沒有不漏風的牆,總有一天她會把背後的人揪出來,畢竟現在那個人想要的東西,她還捏在手裏。
“既然你什麼都不能說,我們來這一趟也不能白跑。那就這樣,你打點錢給我們,就當是跑腿費。”薑棠走過去,用匕首挑起薑芸竹那張臉。
薑芸竹一聽,馬上答應。
“不過我打個電話,因為我的錢交給別人在管。”薑芸竹顫顫巍巍提出要求。
在寫賬戶的薑棠聞言,動作一頓。
冷哼,“你當我傻,給你打電話的機會,不就相當於讓你能夠對外麵求救了嗎?”
“不會的,我。”
“閉嘴!”
薑棠將寫好的紙條甩她臉上,“少給我耍花樣,馬上轉過來。”
被她看穿,薑芸竹還想掙紮,“不是,我的錢真的拿去炒基金,現在要用,得套出來。”
“給她吃藥。”薑棠不囉嗦,隻一句。
小艾手動一下,薑芸竹立即渾身發抖,哆嗦說道:“我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