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兩家人見麵,實際上,是男女雙方第一次見麵,很多事情都不確定,隻是因為雙方父母認識。表姐非得把荼荼拉來的原因也很簡單,希望在關鍵時刻為她打掩護,隻是,荼荼心中並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加上和東方青魚長時間沒有見麵,一不小心就錯過了。但是表姐的這速度快的也確實出乎她的意料,一頓飯的時間,就決定了換男朋友?
“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沒有什麼快不快的,隻有喜不喜歡。”表姐道。
“我們是一見鍾情,在見麵之前,我也以為今天隻是走走過場,沒想到遇到了真愛,幸虧今天來了。”看埃文的樣子,很慶幸。
“同喜你們!”東方青魚立刻送上了祝福。
“埃文……你……是做什麼的?”荼荼問埃文,既然埃文已經和表姐確認了關係,雙方家長也同意,這會兒應該改口叫表姐夫的,但是荼荼叫不出口,才第一次見麵。
“我父親是醫生,母親是護士,我自己在紅十字會工作。”埃文道。
“埃文是醫科大畢業的,還在美國留過學,現在在紅十字會實習,不出意外的話,以後的路應該是醫生。”表姐道。
“外科醫生。”埃文強調。
“這個……會不會影響?”東方青魚指著埃文的耳釘,一邊耳朵上三顆,一邊耳朵上四顆,銀光閃閃的,就是不對稱。
“這個不要緊,國內肯定是不允許,不過,隨時可以下掉,耳釘不是紋身,不怕煩的,如果是在國外,那就無所謂了,國外從醫,不限製戴耳釘的。”埃文道。
“長見識了。”東方青魚道。
“你要不要打耳釘,我有熟人,可以設計各種款式和個性,可以走友情價。”埃文問東方青魚,眼神期待。
“謝謝,我對我現在的樣子很滿意,不想做出改變。”東方青魚趕緊拒絕,他可不想在自己的耳朵上紮幾個洞。
“紅十字會的工作是怎麼樣的?”荼荼問,她做的是慈善,很多工作和紅十字會有打交道。
“說是紅十字會,實際上不太準確,嚴格來講,我屬於社工的一種。”埃文道。
“不是很理解,能說清楚點嗎?”東方青魚問。
“打個比方,某個家屬病人需要捐獻眼角膜之類的,找到紅十字會,我們負責協商,尋找醫院、聯係受捐的病人等等,有時候捐獻是有償的,價格如何,會不會太高,這些,都是我們去協調,我們平時做的做多的工作就是製作各種證書,然後發下去。”埃文道。
“聽起來……挺有趣。”東方青魚道。
“是無聊,可是,我又不想做醫生,又不會做其他的,唉,這人生啊,總是不如意的。”埃文口中說著無趣,但是看他的表情卻是神采飛揚。喵喵尒説
“以後和表姐在一起,你們一定會有很多的話題。”荼荼道。
“我也這樣認為,我們已經商量著去紋一個情侶圖案了。”埃文道。
“不疼嗎?”東方青魚問。
“有愛,就不怕了。”表姐道。
東方青魚看了荼荼一眼,荼荼問道:“你們打算紋在哪裏?”
“我打算紋在臀上,埃文說在胸口,我們還沒有最後確認。”表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