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占雪也不是每次都這樣稱呼他的。
隻有在他吻她時情動時,她才會情不自禁的喚他“阿少”。
是的,這是獨屬於占雪一個人的稱呼。
其它的人,最多也隻是喚他阿霆,而阿霆都是那些想要貼上他的女人對他的稱呼。
隻有占雪的稱呼是獨一無二的。
“阿少,親親……”
“轟”的一下,霍少霆的腦子已經炸開了。
他與占雪唯一的一次發生時,她也是這樣叫他的。
於是,他一情動,那天晚上就把她變成了他的女人。
可是沒有想到,隔天早上,她就跟他分手了,說她找到了更好的男人。
也是那一個晚上,她有了一竹一衍和一唯。
現在想起,那時的占雪一定是瞞了他什麼,不讓他知道。
那一天晚上她熱情的在他的身下綻放了一次又一次,那一天晚上,初嚐女人滋味的他也是一夜的瘋狂。
也是從那一晚開始,他就再也沒有過女人了。
眼看著他不理她,女人的手一隻不老實的往他的衣擺裏麵鑽,一隻繼續撕扯著她自己的衣物。
也許是太著急太難受了,一個大力,衣領處開了大片大片,居然一直延伸到了肚臍處。
霍少霆一下子愣住了。
那麼長的疤,是做了一個多大的手術?
象是剖腹產的手術。
可是剖腹產的手術也不需要那麼長的疤痕吧。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了。
醫生來了。
霍少霆一把抱起占雪,女人濕淋淋的落在他懷裏,小手又是一扯,又露出了一小截肌膚。
疤,一道道的疤。
深深雪雪,雖然都不大,可是很刺眼。
那些疤讓他心口一悸,她從前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門,又響了一聲。
霍少霆這才抽過浴巾,將女人裹起抱進了房間去開門。
他不敢放下方語,就怕他一鬆手,她就扯開了身上的束縛,露出一片片的肌理。
哪怕他今天特別的叫了一個女醫生,可還是不想讓人看到她光著的樣子。
想到這個,連他自己都是一愣。
她又不是他的誰,他根本沒必要在意她是不是被與她同類的女人看了吧。
“霍少,就是她嗎?”門一開,女醫生一眼掃到占雪,隻看占雪的小臉,就明白了。
“嗯,快。”
霍少霆抱著占雪坐到了床沿上,同時也固定了占雪的兩隻手,不許她在胡亂的撕扯自己身上的布料。
女醫生認真的查看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這藥下的很歹毒,沒有藥能解。”
“那怎麼辦?”問完這一句,霍少霆抿了一下唇,什麼時候他也這樣蠢了,女醫生的意思是除了男人以外,沒人能救得了這個女人。
可是,他不想碰她。
她不是占雪。
她不想碰占雪以外的女人。
當占雪這個名字又一次的掠過心頭時,懷裏女人身上的淡淡幽香又一次的飄進他的鼻息間,還是那樣的熟悉,“雪雪……”他情不自禁的低喚。
“霍少,隻能替她找個男人了,如果沒有其它的問題,我先走了。”她再不走,隻怕這個女人會被欲色焚燒怠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