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殺的事,更是一手交給了龍,而他,則需要混日子,隻希望混日子的時候,能聽到妻兒的好消息。
這天,千姿警惕的換裝,這幾天日子剛剛好,她都算過了,為免被安認出來,她果斷的換顏,並打入內部,成了酒店的服務員。
這幾天,她都在觀察安安的作息,她不會要他接受她的感情,但是要讓他明白,她是真的愛他,她沒有害他妻子,也沒有害任何人。
這天晚上十點多,終於見到安安回來了,這是千姿觀察一周的結果,每天安安最早回來的時間也是十點鍾後。
知道安安回到房間後,千姿換下工作服,她決定正兒八經的會見安安。
像是算好了時間一樣,安安剛從浴室出來敲門聲就響起了。
“誰?”
安安愣了下,雖然很疑惑,但還是走到門邊。
“有事嗎?”
打開門,看到門外的千姿,筆挺的站著,雙眼無懼的看著自己,他的臉就沉下來了。
雖然他早從妻子的電話裏得知這女人離開了,但是並不知道這女人回到紐約了。
“有。”
千姿看著那張冷漠的臉,心狠狠的抽了下,但是她不放棄。
“現在已經很晚了,如果有……”
“你不是很關心你的妻子嗎?難道連她的病情也不想知道。”
千姿氣結,雖然早知道他不會見她,但她就是氣,她以為他會厚著臉皮纏著他不放嗎?如果真要那樣,早些年她就做了。
“我說過,如果我妻子有任何意外,你一樣不會有好日子過。”
安安拉開門讓阮千姿進了屋,孤男寡女,這個時間,雖然總覺得有些不對,但這女人夠聰明,竟然知道拿鳳來壓他,那他就要聽聽她到底要說什麼。
“你那天為什麼救我?”
千姿站在房子中間,直直的看著安安問。
“不管是誰我都會救的,至於救的是誰並沒有特別的意義,當然了,如果我一早就知道你是傷害風的人,我鐵定會讓你生死不能。”
安安不客氣道,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相反的,他一直認為有仇必報。
“我說過,我沒有傷害她,事實上,如果不是我,她早就死在研究所裏。”
千姿兩手緊攥成拳,這是她唯一,一而再,再而三解釋的事,她從來沒想過要害人,尤其是與他溫懷安有關係的人。
“一直以來,這也是你的一麵之詞。”
安安冷笑。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這是我最後一次解釋,我並沒有加害你的妻子,相反的,在知道她被困研究所的時候,我第一時間趕去救她的。”
“哼……”
安安隻是冷哼。
“我承認我一直與研究所有合作關係,最初的目的隻是想多了解一些你,因為七年前,你一手毀掉了研究所,我想知道為什麼,所以我與他們合作,幫他們找回資料,而他們給我錢,我需要錢來完成我的目標。”
千姿說得很困難,幾次都停下來看安安,安安隻是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