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逸斐,他還不能死,就算要他死,也應該由我來,你若殺他,你就會入獄,誰來照顧小婉。”舒子墨大喘著,說什麼也不肯鬆,要殺人,由他來,他無牽無掛,正好將賤條命還給這畜生。
“我們警察,都不準動。”就在舒子墨與溫逸斐爭執的時候,一路追來的交警竟然也上來了。溫逸斐恨恨地瞪著舒子墨,本來他可以殺了姓舒的畜生,都是他,他竟然救他。
“不需要任何的解釋,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溫逸斐企圖謀殺的罪名肯定逃不掉。”舒振輝這條狗命雖然暫時保住了,但是他在下屬麵前已經失了所有的威信。被警察拉上來的舒振輝身上散發著臭味。原來他已經大小便失標了,那成熟魅力的臉龐也已經慘不忍睹,張開滿是血汙的嘴,牙齒已經掉的沒幾顆了。
“我不會放過你的。”溫逸斐與舒子墨被警察帶走了,大小便失禁的舒振輝也被帶走了。舒氏的高層主管也都全帶到了警局錄口供了。
“逸斐,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婉懷孕了需要人照顧,我可以進去,但是你不可以。”警車上,舒子墨看著一臉憤怒,一臉仇恨的溫逸斐苦笑。要說恨,他比誰都恨舒振輝,可是今天他不能死,如果他們因為這個入獄,小婉會傷心的。
舒子墨與溫逸斐兩人被抓起來後,兩人拒不說原因,而舒振輝更不可能說自己對女兒下藥的事。一個是怕自己聲名掃地還要坐牢,另兩人則是怕小婉與溫景宸的曖昧床照曝光,小婉受傷,拒不交代。公安局拿他們也沒辦法,既然都不配合,那隻好讓人拿錢來領人了。眼看舒振輝那畜生被帶走,他們兩人卻無人認領。兩人被關在拘留所裏。
“逸斐,這事怎麼辦?溫景宸有提什麼要求嗎?”靠著冰冷的牆壁,舒子墨問溫逸斐,
“他無非是要我放棄繼承權,無非想得到溫昊陽的全部財產。”溫逸斐閉著眼,已經這麼晚了,不知道小婉睡了沒有?她現在有沒有想他?
“那你的想法呢?要小婉還是要財產?”舒子墨這會算是想通了,他想坑那畜生,結果卻將小婉坑進來了,錢財真TM是禍害。
“不是財產的問題,而是二十年的堅持,我就覺得溫景宸沒這麼大膽子,或許這幕後還有人。”靠著冰牆,溫逸斐腦中越發清晰,將所有的事從頭理了下,覺得溫景宸應該沒那個狗膽。當初他與眾藝人的床照一出,他就像老鼠一樣,鑽到地縫裏不敢見人,為何現在又敢出來了呢?
“又是一個豪門悲劇。”舒子墨明了得笑了。
“他是私生子。”溫逸斐淡漠道。
“我也是私生子,漫漫長夜,不如我們來說說各自的故事吧。”舒子墨提議道。
“沒什麼好說的。”
“那我說我與小婉的給你聽吧。”舒子墨伸直了腿,緩緩的道。“我比小婉大六歲吧,我媽是夜總會的小姐,與舒振輝一夜苟合後有了我,你知道,女人有時頭腦簡單,如果那個時候她打胎了也就什麼事都沒了,可是她偏偏想著母以子貴,嫁入豪門,之後那畜生遇上了小婉的媽,我覺得這可能是他一輩子唯一動真感情的一次。”
溫逸斐一直默默地聽著,兩相比較,他似乎要幸福的多。因為溫老頭同舒畜生不同,他太重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