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聲,看守所拘押室的門關上了。
安晴是被推進來的。
甚至於連口供都沒錄,直接被送進了這裏。
“放了我,放了我,我沒有販毒,我真的沒有。”安晴晃動著鐵門,她不能就這樣被關在裏麵,她要想辦法自救,她要出去。
“省省力氣吧,那麼多的白粉,還想著要出去,那是做白日夢。”
“不是我的,我沒有販賣,我真的沒有,你們信我。”
然,回應她的是外麵的一片安靜,不管她喊什麼,都沒人理她了。
安晴的嗓子喊啞了,也無人理她。
最好,隻好頹然的坐到了地板上,這一坐,才發現地板上粘糊糊的,她這才有時間掃視周遭,隨即‘騰’的站了起來。
好髒。
好象是廁所裏流出來的液體,臭死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是,門外根本沒有人理她。
安晴到了床前,以為可以上床休息一下,可身體才落到床上,就條件反射的跳了下來,整張床墊都是濕的。
這樣的床根本沒辦法睡覺。
安晴要崩潰了。
洗手間在反水,不能用,床濕了不能睡,整個房間裏根本是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就是站著,都要踩著洗手間反出來的帶著惡臭味道的水。
她要瘋了。
安晴連喊了三天三夜,可全都無人理她。
甚至於,這三天三夜裏連飯菜都沒有。
她餓極了。
困極了。
最後,哪怕是躺在濕濕的床墊上,也能睡著了。
果然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就在於怎麼去激發了。
安晴是被人給弄醒的。
昏暗的拘押室裏,幾個男人將她圍在了正中,此時正在扒她的衣服。
“你們怎麼進來的?起開,起開呀。”可喊著喊著,安晴就覺得這幾個人有些麵熟,“怎麼是你們?”
她想起來了,是當初她派去要輪了言許的那幾個看守所裏的男人,後來她花了錢擺平了人,隻是把他們象征性的送回來,然後隔了不到一星期,就一一的全都離開看守所了。
但現在,他們居然就這樣明晃晃的進來了她的拘押室,這不對,很不對。
這些人不可能說進就進來的。
她一直知道這裏的規矩。
就從言許那裏學來的。
想要把人弄進來,那是要花錢的。
所以,這幾個人一定是誰花錢雇來的。
“嗬嗬,安小姐,大家現在各為其主,我們也是沒辦法,就這麼著,你隻管享受著哥幾個的侍候就好了。”
安晴縮了縮肩膀,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然猜到是誰了,是秋裏衍。
否則,不會她出事了這麼久他還沒有出現救她。
他是知道了關於言許的一切了嗎?
所以,這是在給言許報仇?
可又覺得不可能,之前的與言許有關的事情,她全都是用錢解決了的。
但沒想到,秋裏衍居然還能請回這幾個人,甚至還來讓他們來折磨自己。
安晴真的快要瘋了。
“給我上,輪死了一分錢沒有,輪殘了每人獎賞一百萬。”突然間,門開了,秋裏衍遠遠的站在門外,等這一刻,他等很久了。
安晴,她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