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豪門大戲,我忍不住感歎了一句,"齊家大哥太瘋狂了!"
張恒冷哼一聲,"是很瘋狂,所以他要是知道吊燈的事被看破,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事來,你爺爺就別想順順利利地入葬了。避免打草驚蛇,隻能讓吊燈意外摔落。你之前說追悼會在明天是吧?這事就明天進行吧,完了之後立馬將屍體火化。"
齊少傑怔愣,道,"可是我爺爺生前留下遺願,想要完完整整地入土,不願火葬。"
"都到了這個時候,隻能這麼辦,否則到時候屍變,對誰都沒有好處,隻是苦了老人家,到時候好好為他誦經超度,也算對得起他了。"張恒歎了口氣。
當天晚上,我和張恒留了下來,雖說屍體短時間內還不會屍變,但也不能保證不會出其他的事。
索性一晚上無事,追悼會是上午九點開始舉行的,早上陸陸續續有很多人過來,許多我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人,這次竟然也來了。
齊少傑站在一旁,每次有人對死者鞠過躬後,齊少傑就要鞠躬回禮。
追悼會舉行到尾聲的時候,有一對年輕男女才姍姍來遲,那男人長得跟齊少傑有五六分相似,應該就是他大哥,不過他雖然也穿了白衣,但臉上的表情卻一點不似其他人那樣沉重,反倒帶著淡淡的嘲諷。
他來著之後也不與其他人交流,隻是站在一旁,淡淡地看著大廳內的一切,而且還是不是抬頭看那吊燈一眼,我覺得他大概是在等屍變的發生。
他旁邊的女人反應就有些不正常了,進來的時候還挽著他的手,看到齊少傑的時候卻放開了,而且之後就一直盯著齊少傑不放,眼神略帶哀傷。
我好奇地用眼睛在他們倆之前打轉,齊少傑跟他哥是死對頭,這女的不是他哥的老婆就是情.人,怎麼反而把注意力都放在齊少傑身上呢?
齊少傑在這兩個人來了之後,抽了上了一趟樓,很快就下來,五分鍾後,上麵的吊燈突然發出"滋滋--"的聲音,緊接著"嘩啦"一聲,重重地摔在棺材上,四分五裂。
幸好現在是白天,沒有引起多大的恐慌,但是我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齊少傑他哥,所以沒有錯過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陰沉。
追悼會結束後,齊少傑他哥還沒有走,等齊少傑送走了所有人後,走到他麵前道,"少傑,你怎麼這麼不會辦事,老頭子的追悼會上竟然還會出現這種意外,驚嚇到老人家的亡靈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