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龍鱗尋到龍澤的氣息,兩個小時後,我們三個來到了一個相當破舊的廟前
這廟建在郊區,地方很偏僻,周圍一戶人家也沒有,更沒有一個人影,是早已經荒廢的了寺廟。
這廟似乎有些曆史了,格局跟古代的寺廟一樣,前頭供奉香火,後頭是廂房,可以住人,隻是我想不到誰會住在一座荒廢已久的寺廟裏。
寺廟的香火早就斷了,大門前麵的大香爐倒在地上,生了重重的鐵鏽,往裏頭,大殿的佛像也都是七倒八歪。
冥倫帶著我們直接走到一間廂房前,門是以前的雕花木門,如今早就破敗不堪,隻是竟然還能關的上,我試著伸手推了一下,那門咯吱一聲,竟然沒有倒下去,也沒有開,想必是從裏頭拴上了。
“什麼人?”立馬有聲音緊張地問道,隨後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冥倫隨手將我拎到他身後,門打開的時候,他看也不看那人一眼,直接掐住他的脖子。開門出來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他大概看不見冥倫,隻是驚恐地捂著自己的脖子,不到兩秒鍾就斷了氣。
冥倫丟開他的屍體,皺眉拍了拍手,跨過屍體走進廂房內,我和鄭一凡跟在他身後進去,廂房裏麵也是破破爛爛,布滿了灰塵,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冥倫左右打量了一下,猛地揮出手掃開了裏側的一麵牆壁,那牆壁應聲而倒,裏麵竟是別有洞天。
這本來應該是用機關的,可惜被冥倫直接毀了隔斷牆。牆壁的那邊,是一套現代化的公寓,出現在我們麵前的大廳,裏麵拜訪著沙發茶幾電視機等等等等,該有的一樣不少。
我和鄭一凡齊齊長大了嘴,實在是太震驚了。
冥倫一點反應都沒有,直接大步跨進去。隻是他走了幾步突然頓住,臉上立馬風雲密布起來,我還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生氣的樣子。
隻見整個大廳的牆壁上和地板上都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每個符號都長得不一樣,像金黃色的小蒼蠅一樣,將冥倫嚴嚴實實地包圍起來。
冥倫小心翼翼地退出來,皺眉對我和鄭一凡道,“這是符文陣,能捉鬼困仙,看來抓了龍澤的是個道士,而且道法很深。我現在進不去,但是這符文陣對人類沒有限製,你們兩個去把他帶出來,他就在靠右的那個房間裏麵,記住,一定要快。”
現在也沒時間猶豫了,我點點頭就拉著鄭一凡跑進去,我們兩進去果然一點事都沒有。房間門竟然沒鎖,不知道是那倒是太大意還是太自信。
開了門我就知道了,顯然是那道士對自己的道法深信不疑。
我震驚地看著房內一條白龍被人用鐵鏈緊緊地鎖在地上,那鐵鏈的周身全是跟外頭相似的符文,使得整條鐵鏈都發出淡淡的金光。
白龍身上血跡斑駁,背上有一大片地方的龍鱗叫人生生拔去了,看起來觸目驚心。白龍體積大,房間的空地幼小,他隻能緊緊縮成一團,磕著眼睛把頭縮在身體裏,像冬眠的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