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幼西一直在說人不是她殺得,她似乎被嚇得都有些精神恍惚了,我想到之前高中時候發生的那些事,據說那種東西選擇的宿主都是比較浪蕩的,孫幼西也是活該了。
很快警察就來了,拉了警戒線勘察現場,之後把我和林美娜還有孫幼西都帶到了警察局做筆錄。
審問的警察就是問一下我當時在做什麼,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之類的問題,我隻是說自己很早就睡了,後來隱約聽到隔壁有辦事的聲音,隻是迷迷糊糊,也聽得不是很清楚。
問完之後他就讓我走了,出了警局在門口看到一臉茫然的林美娜,她似乎是特意在等我的,見我出來鬆了一口氣,道,"出來就好,咱們別去管孫幼西的事了,她那叫惡有惡報。"
我笑著點點頭,心裏有些暖,就衝她擔心我,還特意在這邊等我這一點,她就不知道比孫幼西強了不知道多少倍,我知道其實她自己也是害怕的。
出租屋裏麵發生了命案,警察還在偵查,自然是不能回去的,林美娜說她要去朋友那邊借宿幾晚,我總不能跟著去,隻能與她分道揚鑣了。
我在出租屋附近暫時找了家酒店住下來,上次住小旅館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這次我特意選了一家比較大的正規的酒店。
隻是沒想到第二天,就有一個穿著便衣的警察來找我了。
"慕綺麗是吧?我有些問題想問你。"這人已經有些年紀了,兩鬢都已有些斑白,穿著簡單的T恤衫牛仔褲,頗是悠閑的站在酒店門口。
在我打量他的空檔,他已經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工作證放在我麵前,我掃了一眼,似乎職位挺高,難怪這麼老了,叫做餘弘文。
不管是誰,估計都不會喜歡摻乎進一樁命案裏頭,我自然是不例外的,所以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我的態度便冷淡了下來。
"我知道的昨天都已經說過了。"我淡淡地道。
餘弘文將工作證收起來,說道,"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
之前碰到的警察都挺和藹可親的,他還是第一個如此直接的人,我們倆對視了一會兒,我終是敗下陣來,讓他進到房裏來。
"你對這個案件有什麼看法嗎?"餘弘文一坐下來就單刀直入地問道。
我不解地看著他,之前被問話的時候,那些警察問我的問題都很客觀,哪裏會問這麼主觀的問題,而且這人還穿著便衣,我真是有些被他弄糊塗了。
不過我還是無所謂地道,"我隻是個學生,發生了這種事,什麼也做不了,隻剩手足無措了,能有什麼看法,我隻是希望你們能盡快破案,不然我都不敢再住在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