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個家族,卻有不同的前綴,代表的是家族越來越興旺。
有些家族別出之後,會緊緊地團結在“老家”的周邊。
有些家族別出就真的毒立自主,但這樣做的家族非常少。
當然,他們還屬於同一個姓。
沒有任何虛言的地方!
因為春秋是諸夏的大開拓時期,諸夏後世的每一個姓氏,都代表著一部開拓史。
等於一個姓氏代表著一份榮耀,人人皆為高貴之人。
魏氏跟韓氏開始親近,其實是在趙氏主宗被滅之後。
至於其中有什麼關聯或因素,不是外人所能一眼看穿。
現在的呂武需要對各家有所了解,經常會被過於複雜的關係繞得有些暈。
情況就是那麼個情況。
要是不知道誰屬於哪一家,僅以魏氏個兄弟的前綴來作為例子,光聽他們的前綴,還能判斷他們是一家子了?
呂武回封地前再一次一一拜會需要拜別的人,沒有橫生出什麼枝節。
隻不過,老呂家的隊伍中多了一支來自魏氏的隊伍。
現在呂武已經知道畢陽是誰。
僅以前綴來看,畢陽屬於“看門人”。
簡單的,還保留“畢”來作為前綴,他們一家子就是類似於“守祖”之類的性質。
按理來,畢陽不應該參與到魏氏的大事裏麵?
呂武臨走前,又在新田大肆采購了一把。
以糧食的數量最多,少量一些諸如食鹽、布匹之類的物資。
這一次,他一個奴隸都沒有買,很是令一些本以為老呂家又會大肆采購奴隸的家族感到失望。
花了大概二十的時間,呂武回到了封地。
正常出門和回來,不像出征納賦的歸回,家臣不用遠遠地來到“迎來送往”的亭子迎接,屬民更不會自發地聚攏過來。
因為帶了畢陽一塊回來,呂武需要召喚家臣來進行慎重其事的介紹,完事了則是讓魏晗進行招待。
“因何是他?”虞顯已經知道‘呂’地歸了老呂家,激動和興奮完,忍不住產生極大的困惑,道:“畢氏隱世久矣。”
其餘家臣則還是一副興奮得無法自己的狀態。
一個家族有沒有興旺的趨勢,看的就是封地有沒有持續性的增加。
呂武才獲得“陰”地兩年多,才多久又得了“呂”地。
無視掉短時間內自家地盤迅速擴張帶來的隱患,的的確確是一件非常振奮人心的事情。
對了,在新田時,呂武察覺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以前人們不是當麵時,提到是稱呼呂琦。
知道“呂”地換了主人之後,他們改為稱呼魏琦了。
這件事情呂武看著覺得有趣,卻是現在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那麼,別人稱呼呂武有沒有改?
沒誰會當著麵叫全稱,他又沒待多久,需要後麵才會知道了。
呂武很像立刻能夠得到“呂”地的管理權,卻不能催促畢陽。
他相反還要擺出畢陽想在“陰”地待多久都行,待越久越好的態度。
宋彬聽完呂武在新田的所見所聞,道:“祈禱上蒼,勿有外敵滋擾。”
這位家臣是在為晉國擔憂。
其餘的家臣讚同地點頭。
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什麼叫覆巢之下無完卵。
晉國太多貴族置換封地,他們才不會將屬民或是奴隸留下,能搬走的一切都會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