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貴族真的主動釋放奴隸,也是那個奴隸幹出了什麼驚地泣鬼神的事,又或是以奴隸的什麼得到主人的認可。
從古至今,有發生過貴族與奴隸做出什麼約定,要大批給奴隸恢複自由身的事情嗎?
有的。帝辛啊,然後他被姬昌等一幫奴隸主聯合起來滅了。
程嬰驚訝呂武的腦子到底裝了什麼,減少自己的財產不,還會引起其餘貴族的敵視。
呂武從程嬰的反應得知,自己正在幹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
他卻是有些懵了。
沒記錯的話,曆史上最先大批釋放奴隸的就是趙氏啊?
而呂武沒記錯。
趙氏對於同類來是一個很奇葩的貴族,不但率先大批釋放奴隸,還幹了挺多讓其餘貴族覺得啼(憎)笑(恨)皆(無)非(比)的大事,包括進行胡服騎射的改革。
程嬰是不是趙氏的家臣了?他有沒有振興趙氏主宗的信念,怎麼連趙氏的理念都不知道。
事實上,趙盾時期,趙氏就已經在分批釋放奴隸。
然而,因為趙氏自己都內部不統一,外麵的貴族也敵視趙盾釋奴行為,消息被進行了全方麵的封鎖,導致程嬰壓根不知道。
“武之隸、之民……”呂武從程嬰的反應,大致猜出自己的行為很不合適,卻有著穿越者的傲嬌,微微昂起腦袋,倔強地:“皆武也!”
草!
不是好我的領地我做主嗎?
該交的稅,交!
該納的賦,納!
要幹什麼連國君都管不著。
要是有貴族不爽,來給我舔腚啊!
就要那麼幹了,咋地!?
呂武一甩長袖,離開自己的屋子,一邊吩咐牢牢緊隨的青,道:“眾隸,集於廣。”
將奴隸們集中到空曠的地方,本領主要發表領導講話了!
奴隸被分散出去幹活,集中他們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最先圍攏向寬闊空地的是眾多屬民,他們還不知道自家的領主要幹什麼,低聲議論是不是又要出遠門了。
盡管呂武每次出去都有攜帶收獲回來,屬民其實還是不樂意自己的領主老出門。
主要是老呂家隻有呂武這麼一顆獨苗,家族的整體實力方麵也不行,無法提供更好的保護。
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他們剛剛有起色的日子,豈不是要到了頭?
呂武趁這個時間在好好地反省。
看來一次性地大批釋放奴隸,真不能輕易去幹,要不傳出去鐵定要遭到貴族敵視。
可是不給奴隸盼頭,老呂家的人口階級構成又太危險。
本來在各處的奴隸已經被押解著集中過來。
呂武卻是先在給屬民喊話,提到這一次出門帶回了多少女奴隸,明是個什麼分配安排。
屬民聽得很認真,單身又或是家裏有老光棍的家屬,祈禱領主能給自己分一個女奴隸。
呂武的分配方案很簡單,哪一個或一家表現最好,就會獲得一個女奴隸。
第一批的名額有十名,限期到冬季結束。
種地產出,聽候召喚的積極性,乃至於能給出什麼好建議,都算是表現好。
屬民聽完之後繼續低聲議論。
呂武看著越聚越多的奴隸,又掃了一眼明顯是在看戲的程嬰,扭過頭去咽了咽口水。
瑪德!
總之,身為穿越者的驕傲,不允許被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