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男人嘛,總歸是要寵的,她寵一寵就好了,畢竟,剛才古河那個辣雞闖的禍,還要她自己來擦屁股。
梵霄略微頷首,“好。”
錦時暗搓搓的笑了笑,“嗯嗯,那我們走吧。”
梵霄:“等等。”
錦時腳步一頓,眨了眨眼睛,盯著梵霄,小臉一垮,不高興的開口道:“嗯?還有啥事嗎?你都已經處理一天公事了,現在是下班時間,你是在跟我談戀愛,我不許你再想著公事。”
梵霄聞言,卻是輕笑一聲,“不是。”
錦時輕哼一聲,一臉凶殘的小表情,炸毛:“不是什麼不是,你一天到晚都是公事,公事比我還重要是嗎?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我跟西哥一起掉進河裏,你先救誰?”
女孩氣鼓鼓的鼓著小腮幫子,越說越是生氣炸毛的模樣,莫名令人心安。
梵霄腦子裏,忽然閃過一張滿是淚痕血汙的臉頰,幾乎是同時,梵霄便覺得心口處微微泛起一陣細碎綿密的疼意。
原來,別說是旁人,就算是他,也從來都沒真正的放下過那件事,即使3年過去了,他現在隻要一想起那一天發生的所有事,心髒便會不受控製的疼起來。
疼麼?
他那個時候,一直都在不斷重複的問她這個問題,可那個人眼裏,卻隻有一片死一般的空寂,仿佛,再也不會染上其他色彩。
殺了我,阿霄。
這是她那時,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寶寶!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我剛才不過是開了一句玩笑而已,你別胡思亂想啊,我收回剛才的話,就當是我沒問過,可以嗎?”錦時一臉緊張,生怕梵霄再出點什麼問題。
也是她糊塗,梵霄才剛受過傷,背上的傷口都還沒愈合的。
梵霄聞言,緩慢的回過神來,男人眼珠裏纏著一點不甚明顯的血絲,以及來不及藏盡的痛苦,他忽然伸手,將女孩一把攬進懷中,聲音嘶啞至極,“你最重要……不論任何時候,你都是最重要的……永遠……”
如果,他跟她之間,還有永遠這個詞的話,他一定會親自守著她黃土白骨,百歲無憂。
可是,他害怕有一天,自己這一絲執念,成了空想。
錦時明顯從梵霄身上感受到一陣冰冷寒意,隻是,她卻不知道梵霄身上,為什麼會突然有這樣的變化,難道,就隻是因為她剛才那一句話嗎?
還是說,他有什麼事隱瞞著她?
算了算了,猜忌是情侶之間交往的大忌之一,錦時從未懷疑過梵霄的真心,或許,隻是她一時多心了而已。
“好了,我剛才也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又不是真的怪了,你身上還有傷,要不我就在家裏陪著你辦公,不出門了。”錦時放軟了聲音,輕聲開口道。
梵霄:“不必,我剛才隻是想說,外麵冷,披上外套再出門。”
錦時嘴角微微抽動,“……哦,這樣啊,那你等下,我進去拿衣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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