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幽冥戒指可是宗內聖物,此時關係重大,可不能兒戲,你說聖物沒有丟失,那麼,聖物在哪裏?”三長老見縫插針,立即質問道。
朝歌:“是啊,我覺得,三長老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梵霄冷睨了三長老一眼,卻是從頭到尾,都沒看過朝歌一眼,隻是冷聲開口;“幽冥戒指即是宗內聖物,自然不會隨意放置,此前父親與白叔便是收到消息,知道有人打聖物的主意,所以才故意設下這個局,聖物究竟在誰手上……朝歌小姐,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梵霄話音落下,滿場嘩然!
梵霄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他的意思是,他們早就知道有人打聖物的主意,故意將計就計,引蛇出洞,而朝歌卻在這個時候出頭,明顯就是知道些什麼,至於三長老,恐怕是覬覦宗主的位置,趁機發難。
一場接任儀式,卻搞出這麼多幺蛾子,有的人想要渾水摸魚,卻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早就敗露,成了別人砧板上的魚肉。
台下,朝歌臉色一白,她做夢都沒想到,梵霄他們早就知道了她的計劃,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她的計劃就已經被梵霄父子知曉,而他們卻故意配合她演戲……
該死!
這怎麼可能?
朝歌臉色煞白,卻還是極力保持著鎮定,她手指死死嵌入掌心,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阿霄,這裏麵,怕是有一些誤會……我,我也隻是接到別人的舉報,想著幽冥戒指是宗內聖物,所以才……其他的事情,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的……梵叔叔,阿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梵霄冷嗬一聲,聲音極冷,“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白叔,把人帶上來吧。”
梵霄說完,白醉立即朝台下某處打了個手勢,緊接著,洛西便親自帶著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上來。
“是你!”錦時一見那男人,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這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便是之前在碼頭上來接他們的那個男人!
可是,白醉剛才不是說,這個男人已經死了嗎?他怎麼還活著?
不隻是錦時一臉意外,在場所有人都是一臉驚愕,尤其是朝歌,在看到那個男人的瞬間,她額頭上冷汗瞬間落了下來。
夜梟不是說,那個男人已經被處理幹淨了嗎?他怎麼可能還活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朝歌小姐,現在,是你自己說,還是由我來說?”梵霄眸子裏一片徹骨的冰冷,冷聲開口道。
朝歌聞言,渾身一抖,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雖然她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她之前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此刻已經全部崩盤。
短暫的靜默之後,梵霄麵無表情道:“看來,朝歌小姐是不願意自己說了,既然如此,那就……白叔,你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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