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時:“……”
寶寶啊,我特麼懷疑你在開車,但我沒有證據!
錦時輕咳一聲,“那什麼,不是要進去看看麼,走吧,我陪你。”
梵霄:“嗯。”
話音落下,梵霄便牽著錦時手,一步一步朝著雪院走了過去。
梵霄;“你跟古河,真的沒什麼?”
錦時聞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她輕咳一聲,立即道:“真的沒什麼,事實上,上一次在雲麓城半夜碰見他跟一個紅發男人打架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是一個精神分裂的神經病,加上今天,我一共才見過他3吃而已,我已經有你了,怎麼可能還有精力去勾搭別的野男人,你說是不是?”
梵霄:“你有。”
錦時一口血噎在嗓子眼,旋即一臉認真的道:“寶寶啊,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的顏值啊,我又不瞎,我愛的是你,真的。”
梵霄:“哦,那些負心渣女哄男人的時候,都是這麼說的。”
錦時額頭浮出幾絲小青筋,隨後搖了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寶寶,你學壞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說,究竟是誰把你教成這樣的?”
梵霄:“洛西。”
錦時冷笑一聲,“嗬嗬,很好,回頭我再找那廝算賬!”
遠處,正拎著酒瓶子,跟賀景行兩個人磕著花生米,相互吐槽他們家少主大人,哦不,現在已經是他們家宗主大人了。
兩個人靠在花架下,吐槽梵霄妻奴到喪盡天良的地步,這時,洛西忽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又雙叒叕背了鍋。
……
與此同時,中洲黑域城外,古河住處。
荒蕪的民國風建築裏,隻亮著幾盞白色的燈,古河自從回來之後,就將白骨以及寒江雪等人都趕了出去,一個人進了書房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
白骨在書房前站了片刻,便徑直離開了,秦卯跟寒江雪兩個人,倒是一直蹲在書房前,寸步不離,生怕古河有什麼想不開,做什麼傻事。
此刻,秦卯跟寒江雪兩人,跟隔壁村的二傻子似的,雙手攏在衣袖裏,秦卯撞了撞寒江雪,“死鬼,要不,你進去看一下家主大人,不就是失個戀嘛,怎麼搞得跟被仇家追殺似的,誒,我是不太懂,反正我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失戀的。”
寒江雪冷笑了一聲,“你當然不會失戀,因為,不會有人要你。”
秦卯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大,一副看負心漢的神情盯著寒江雪,“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睡完人家就認賬了嗎,你這個渣男,哼!”
寒江雪:“……”
寒江雪眉頭深鎖,一副愁眉不展的神情,“大哥,你好歹是個男人,特麼能不能別像個女人似的那麼娘炮?”
秦卯一臉憤然,“你才娘炮!你全家都是娘炮!老娘哪裏娘炮了?你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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