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誰敢動手?我現在就打電話到校長辦公室告訴校長!”段清夏眉頭一皺,冷聲說道。
這裏是華醫大學校區,她也深知學校的校規嚴格,這群人看著不怕處分的樣子,應該是有備而來,而閻京一個人對這麼多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但如果不還手,閻京就會一直挨打,可還了手,就是參與打架,不管怎樣,他都沒有好的選擇,這對閻京來說太不公平。
“看來段大美女是低估我們兄弟的能力了!不怕跟你明說,我們兄弟幾個既然敢站在這裏,就不怕段大美女你去告!隻怕到時候,有人沒這個命活著了。”紋身男神色陰冷的說道。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有本事來打!”閻京突然大喊道。
段清夏根本來不及去阻止,隻見七八個學生一下子就圍攻了上來,閻京雖然在學習醫經的時候提升了不少的身體素質,但以他一個人對打七八個年紀相仿的年輕人,還是吃不消的。
很快,閻京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破損不斷的流著血。
“你們別打了!我求求你們別打了!”見閻京被打成這樣,段清夏幾乎是哭成了淚人。
“不打也可以啊,隻要段大美女你答應做大哥的女朋友,我們兄弟就饒了他一條賤命。”紋身男笑嗬嗬的對段清夏說道。
“我答應,我答應!隻要你們放了他,我什麼都答應!”段清夏想也沒有想,立即就答應下來。
“清夏,別去跟,跟狗求饒……”閻京搖了搖頭,雖然被打得遍體鱗傷,但他仍然不願意看到段清夏為了他這般委屈求饒。
“嘿嘿,倒是有骨氣啊,”紋身男舔了舔嘴唇,冷笑道:“既然你這麼不怕死,我們兄弟就送你一程!給我往死裏打!”
“不!”段清夏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哭得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
閻京強忍著痛苦,想去保護段清夏,奈何他根本無法動彈,隻能痛苦的蜷縮在地上,眼睜睜看著段清夏向那個人求饒。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突然,一道威嚴帶著怒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抬頭看去,隻見華醫大校長閆青山帶著幾個人,不知何時站在右邊過道的入口,此刻,他正一臉怒氣的看著前麵暴打閻京的幾個人。
“閻京!”陳璿一眼就看到了閻京,急忙跑了過去。
閻京衝他笑了笑,想告訴她自己沒事,隻是剛如釋重負吐出一大口氣,隨即就暈了過去。
“還愣著幹什麼!快叫救護車啊!”陳璿急得大吼起來,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
段清夏顫抖著撥通了救護電話,陳璿忙著做一些急救措施,而剛才鬧事的那群人,此刻正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閆青山額上的青筋暴起,看樣子是氣得不輕。
“我們……我們路過這裏,看到他,對,就是看到他在為難段……段清夏,所以就……”為首的紋身男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緊張地解釋著。
“他說謊!我和閻京路過這裏,是他們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接著就對閻京動手……把閻京打成了這樣。”段清夏平時在學校裏也不招惹誰,就算遇到一些不平事,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今天她卻不顧一切的站出來了。
閆青山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要不是還有客人在場,以他軍人出生的風格早就動作了。
“劉副校長,先把他們先帶下去,回頭我再來處理。”閆青山咬著牙齒咯咯作響。
劉副校長也是暗暗捏了把冷汗,要知道在華醫大,閆青山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怪,一旦惹到閆青山,都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今天這群學生,看來開除是必然的了,怕隻怕,未必隻是開除那麼簡單了。
劉副校長不敢多想,連忙打電話叫了幾個保安過來把人帶走了。
“不好意思,實在是讓幾位見笑了。”閆青山鐵青著臉,對身後幾位客人說道,其中有一位正是林德政。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閻京和陳璿走了之後,林德政就聯係了華醫大的校長閆青山,把瘧疾的事跟他說了,並提議專程到華醫大來對閻京進行一個表彰,送上豐厚的慰問金,另外,仁義醫院的院長趙奕歡也帶著陳璿一同來了。
結果一行人剛到華醫大就遇到這樣的事,閆青山的臉色當然好看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