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車內，於誌久久不語。
回想著鬱曉曼離去前的一字一句，嘴角不由浮現一抹自嘲的苦笑。
下一刻，於誌掏出電話，“李丹，不好意思，剛才語氣有點重。”
李丹點頭，“沒關係，大誌哥，我能理解你的決定。”
於誌問道：“想跟你打聽一個人，王小川你認識嗎？天州有這麼一個人麼？”
李丹點頭，“不認識，聽說過。”
於誌深吸氣，“那他厲害麼？”
李丹苦笑，“豈止是厲害？國內造車新勢力，飛馳汽車的掌門人。”
“據說是技術出身，很牛的一個人，目前在汽車圈炙手可熱，光是憑他掌握的新能源技術，身價都有十幾個億。”
“如果他的飛馳汽車能夠成功上市，估計躋身福布斯都不是問題。”
“這個人好像是從國外回來的，剛剛回國沒多久，飛馳汽車的總部，就坐落在咱們天州。”
“大誌哥，好端端的，你怎麼問起他了？”
於誌攥緊拳頭，“沒什麼，幫朋友打聽一下。”
李丹忽然說道：“對了，大誌哥，這一屆的總裁班，王小川也會來！”
聽見這話，於誌的臉色瞬間肅穆！
見於誌不說話，李丹問道：“大誌哥你怎麼了？”
於誌深吸一口氣，“小丹，那個總裁班你幫我退掉了嗎？”
李丹搖頭，“還沒有退，這種班都是不退學費的。”
“而且學費那麼高，退了可惜，名額先留在這裏，萬一你改變心意了呢？”
說到這裏，李丹像是聽懂了言外之意，“大誌哥，你……”
於誌點頭，“不用退了，那個班，我會去的。”
李丹深吸一口氣，“大誌哥，能聽到你這麼說，我真的是太高興了。”
“真的，我是真心為了你好，也沒有任何其他目的。”
“我就是覺得你是一個好人，當初所有人都覺得我背叛了趙東哥，所有人都瞧不起我。”
“隻有你願意相信我，也隻有你願意拉我一把。”
“也隻有你，不嫌棄我是農村姑娘，真心願意給我一個家。”
“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感情，也不想欺騙你，所以我就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報答。”
“如果你是擔心這個總裁班的性質，完全是多慮。”
“徐總隻是名譽講師和發起人之一，實際上這個總裁班跟徐華陽沒有任何關係。”
“這個總裁班是掛在天州大學的金融學院名下，班主任和助教也都是天州大學方麵提供。”
“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夠在這裏有所收獲。”
於誌倒是不在乎其他，隻是問道：“那個王小川真的會去嗎？”
李丹解釋，“總裁辦的招生，是我在配合工作。”
“那個王小川，總裁班的確給他發出了邀請函。”
“隻不過他畢竟不是一般人，能不能來我也不知道。”
“就像趙東哥一樣，我不是也送去了請柬，可趙東哥來不來，我也不知道。”
“對了，大誌哥，你為什麼這麼關注王小川？你們之間……”
於誌搖頭，“沒什麼，這件事你就別問了。”
“好了，先這樣，這次的學費，我會想辦法給你補上。”
李丹還想婉拒，就聽於誌堅持說道：“李丹，一碼歸一碼。”
“上次你給國泰造成了多少的損失？包括東子和溫芳在內，你傷害了多少人？”
“我知道你骨子裏是一個不願意服輸的女孩，也有誌氣，所以當初我願意拉你一把。”
“人嘛，想改變自己的命運沒錯，想獲得其他人的認可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