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古聽了,反倒沉默起來。

“看來這南風,還是有不少事在瞞著我們。”

他道。

池真真無奈的聳聳肩,誰不是呢:“你餓了嗎?

我給你弄點吃的。”

“好。”

一大群人在這枯樹林的邊緣休息到了亮,好在這一夜平平安安,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由此可見,如果沒有人刻意來打破的話,這個地方還是十分安全的。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駱古的臉色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整個人看起來也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但隻有池真真和東覓知道,駱古這隻是表麵現象,其實底子還是虛弱的。

大概是因為急著需要丘丹和畢卓,去帶人的人很快到了這個地方。

這還是池真真第一次在畢卓恢複之後見到他。

她仔細的觀察著畢卓,他的臉色和駱古的臉色比起來要差多了,同樣都是被穆休害過的人,畢卓似乎看起來更慘。

不過畢卓的臉色雖然很不好,但已經完全恢複了自己的意識,的話也都是自己想的,而不是受人控製。

池真真詢問了畢卓一些事,比如他現在感覺身體情況,又和穆休還有哪些關係等等之類的。

畢卓雖然很傷心,但還是毫無隱瞞的回答了她所有的問題。

畢卓在回答這些問題的時候,池真真時不時的在觀察一旁丘丹的臉色。

她始終低垂著頭,讓人看不見她的臉,也就不知道她此時的想法。

但池真真還是從她身上的一些動作看得出來,丘丹現在十分的不安,十分的擔心。

而這不安和擔心的源頭就是穆休。

向畢卓了解的差不多了後,池真真把話題放在了丘丹身上。

“你現在是不是也不知道穆休究竟在什麼地方?”

池真真盯著她問道。

被點名的丘丹抬頭看了她一眼,像是在心虛什麼,又立馬低下頭,手指有些不安的攪動著獸皮。

“丘丹,你要知道我現在是沒什麼耐心等你在這裏猶豫。”

池真真知道她的性格,什麼事不到萬不得已是堅決不會開口實話的。

有時候要從她的嘴巴裏問到一些消息真是氣死個人。

就比如現在,隻要是她鐵心不想的事,不管她怎麼威逼利誘的問,都不會。

池真真捏了捏拳頭,她現在是真沒這個耐心。

所以她也懶得問了,打算直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她想到南風昨晚對她的提醒,這丘丹身上肯定有什麼重要的線索等待她去發現。

可這重要的線索,到底是什麼?

這時,池真真突然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一點。

她把不遠處的東覓叫了過來。

“怎麼了真真?”

東覓正和羽北在一起,聽到她的呼喚立馬跑了過來。

池真真湊到東覓耳邊輕語了一句,東覓聽了,驚訝的看向丘丹。

但她很快把這驚訝的神情收斂起來,輕咳一聲道:“我知道了,我來看看。”

完,東覓一把抓住丘丹的手,把丘丹嚇了一跳,差點對東覓反抗。

但她不敢,因為這個地方現在沒有人能保護她,特別是還有南風在,她知道南風見到她就想要弄死她。

而沒有直接動手的原因,就是因為池真真。

或者,還因為她身上有利用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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